性。
他好歹也是中华国家队男一队的绝对主力!
怎么能跑到法国被人看不起呢?!
第二天,秦小八主动在俱乐部里到处跑腿。
没教练管他、他就自己跑到在训练的球员旁边看他们练球。
没有训练计划,他就按照国家队平时的生活作息,自己训练自己。
这些老外们的基本功不行,步伐太飘了、重心太沉,跑了没两下肯定觉得累。
秦小八过去了开始教他们怎么省劲儿挪步,几个老法觉得很有用,都来跟他请教。
教完步伐,秦小八又开始教发球。
一开始语言不通的时候,几个人就在那儿笔画,后来秦小八开始简单能听懂几个单词了就开始搭着打男双。
亚洲以快攻为主,讲究多拍相持。
欧洲人有欧洲人的打法风格,从球风上面来看确实要比亚洲的风格更有劲儿。
球打出去的时候更厚实,像个小炮弹,讲究前三板战术,有点类似于猫猫的打法。
所以这些老法们到了第四板、第五板的时候就开始逐渐乏力。
秦小八跟他们学前三板战术,老法们跟秦小八学亚洲的快攻。
短短一个月,秦小八融杂了一些欧洲的打法特长球技飞涨,法语也能简单说几句。
秦小八打法国赛事的时候,朱淇刚好回江淮省过年。
别人家都在看春晚,朱淇带着舅舅在想办法扯天线能看到法国赛事。
但很可惜,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有翻墙软件。
朱淇第二天只能听自己在国外唯一的人脉,何千路的转述。
“听说那小子现在在法国,成半拉教练了。连俱乐部的主教练都请教他,问他男双的阵型怎么交换,还带他去吃了什么法国煮菜、唔了牛的,也不怕吃了痛风。我估计要不是你们六月份要打直通赛,那小子必须得回来,否则这法国俱乐部可能还要加‘钟’。”
“那叫炖菜和蜗牛,笨猪。”朱淇纠正何千路的发音。
“你说谁笨猪!”何千路嚷嚷。
“我说的是法语,笨猪,‘你好’的意思。”
“少来,你就闹吧。你跟你弟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你干嘛不在电话里直接问他?跑过来问我?”
“你别管。”朱淇站在江淮省队球馆里,看着面前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有些恍惚。
以前自己也是这里的一员。
自己在省队也一直都不怎么让教练省心,何千路也帮她兜了几次底。
她在球桌旁边练球,小秦晌就跟在旁边拉腿拔筋儿……
那个时候也有很多人跟在自己的身后,都是省队的朋友。
但是自己打进国家队之后,和那些在省队认识的球员就很少联系了。
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些球员们现在在做什么,估计已经很多都回学校上课了吧。
现在这个年代又没有微信和□□,连手机号都不知道,想必以后也很难再见面了。
“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孩,年后也要去国二队了。”何千路抱着手臂,把看着球员练习的眼睛收了回来,对朱淇说。“她没参加青训营,打U15拿了冠军可以保送国二队。”
何千路上次说过,那个小女孩的家境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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