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人暗笑两声,恰逢第一位美人出了场,这才安静下来。
萧长宁端坐在包厢内,听着楼下飞上来的碎言碎语,冷冷地瞥了楼下一眼。
池赢适时上来道:“说是今晚有新美人挂牌子,所以才这么多人,这里平日里也是淮河上一条有名的花舫,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过来,对方还是轻心了。”
萧长宁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花册,淡淡道:“这个人查出来没有?”
男人的手落在那个“萧”字上,不轻不重地点了点。
池赢迟疑地摇摇头,“还没有,那间包厢一直没开过,这花舫上的人又嘴紧得很,死活不说,只说那人戴着个斗笠,似是不便见人一般。或许,他们就是见到了,也有可能根本就不识得。”
毕竟,能敢说自己是萧姓的,又出入这一晚千金的包厢,很大概率是皇亲国戚了,月城虽也是大城了,但毕竟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这花舫上的人,认不出来实属正常。
萧长宁眯起眼,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猜测,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裴和风在哪?”他听着楼下传来的叫好声,与女子柔媚的吟唱声,不耐道。
“裴大人在二楼对面那个包厢,刚刚卑职还撞上了他的手下,似乎也打算秘密搜船。”
萧长宁微微颔首,说道:“盯紧了他。”
“还有,安排好人手,孤要平了这里。”
说着,男人手腕上的青筋毕露,眼中透出冷冷的杀意。
“是。”池赢并不陌生这样的萧长宁,躬身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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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莺拄着下巴看下面的美人一个接一个的出场,很快就进行了过半,鸨母兴高采烈地走过来,同小红说话时,嘴都要合不拢了。
“今晚真不错,不枉妈妈我费尽心力办这挂牌宴,到现在,已经把本钱都捞回来了!”
鸨母眉飞色舞地说道,小红也难得流露一丝得意,捂嘴笑道:“可不是吗,刚刚外面又来了一位贵客,虽猜不出身份,可看那通身的气势,也不是寻常人呢!往日里,二楼包厢哪有坐这么满的时候,更何况,看那几人的派头,是一个比一个大,谁也不要姑娘伺候。”
听得这话,佟莺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看样子,是又来了一位贵客,不知这其中,有没有找来的萧长宁和裴和风。
倘若还没有……佟莺感觉自己的心猛得一缩,呼吸急促起来。
鸨母闻言,眉间却划过一丝忧虑,转念道:“小红,这回的挂牌宴传得这么远吗?一下子来了五位贵客,除了咱们太守老爷,剩下的四个都叫不出身份,怎么感觉这么蹊跷?”
小红一撇嘴,“妈妈,你是不知,现在我去河边上买个菜,都有人讨论咱们月城第一舫的挂牌子呢,那些个达官贵人知道,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再说了,真正的大官们都在京城呢,做什么还非得跑到咱们这月城来,他们什么姿色没见过?”
“是这个道理,”鸨母犹豫着说,随后一拍手,对着佟莺细细地端详,欢喜地不知该怎么办了,“姑娘闺名为何?”
佟莺坐着不吭声,双手在袖中绞紧。
见她不说话,鸨母也不在意,正在兴头上,直接一挥手道:“得寻个和小冰花分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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