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和风讶然,抱起双臂,“怎么回事,他没有这个毛病吧,找太医看过了吗?”
刘公公向后看了一眼萧长宁,隐晦地摆摆手,“没有,奴婢提过要找太医来,可殿下不许,奴婢也不敢多劝了,可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若是和佟莺姑娘在一起,还能睡上一会,若是没有佟莺姑娘,那可真是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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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和风立在原地,叹了口气,知道这事确实没法,若说是其他王爷,找到太后、皇后那去,还能强制着去看看,可萧长宁,皇上病重,太后和皇后哪个都管不了他,甚至躲他跟躲煞星似的。
他看着坐在石椅上沉思的萧长宁,忽觉得他看起来很陌生,莫说与四五年前的他,便是与一个月前,都不大像了。
心知萧长宁更不会搭理自己,裴和风看着他那模样一阵烦躁,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人。
“你这样……”裴和风拽着刘公公嘟囔了一串。
刘公公一愣,认真地点点头。
裴和风本转身欲走,忽得走到萧长宁面前,冷着声音问:“殿下,您那日说的那件事与您没有关系是真的吗?”
萧长宁抬起头,眼底满是冰冷,吐出一个字:“滚。”
裴和风也不生气,耸耸肩露出一个有些幸灾乐祸的微笑,走了。
末了,还不忘留下一句话,“殿下,我劝您赶紧想开点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朝堂上那套铁血手腕就能有结果的。”
萧长宁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傍晚的时候,萧长宁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看了看天色,就打算去后殿。
刚出宫门,迎来就撞上气势汹汹的一个人。
来人一掀裙子,就把宫门推开了,扬声道:“皇兄!你又要去哪?”
萧长宁看着眼前的常瑶公主,绕过她就要朝外走,被常瑶公主一把拉住。
“皇兄,我在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有事?”萧长宁冷着脸盯着她。
常瑶公主丝毫没有被他这模样吓到,冷笑一声道:“你当我会被你吓着吗,说吧,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睡觉?”
萧长宁薄唇轻启,“不想睡。”
常瑶公主被他气笑了,“殿下,本宫很忙的,要不是听说您一个月不睡觉,也不会来看你了。”
“你忙什么?”萧长宁瞥了她一眼,“忙着给人写信?”
常瑶公主一怔,立刻变了脸色,“你查我的信件?”
“你的鸽子自己飞过来的,”萧长宁冷冷地说,“我懒得看你的信。”
常瑶公主这才气顺了些,让出身后的老太医,“让李太医给你看看,要是太医说没事,我马上就走。”
萧长宁看她这架势,就知道今天不瞧这个病,她是不会放自己走了,只好无奈地坐回院子里。
还不忘嘱咐刘公公先去把给佟莺熬得红糖姜水添点火。
常瑶公主看着他这一些举动,眯起眼睛。
老太医细细地给萧长宁诊着脉,过了半晌,才站起身,拿出笔在方子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些什么,递给身后跟着的太医院小杂役。
小杂役接过来看了看,就跑走了。
常瑶公主一边给萧长宁介绍,“这位是李太医,医术很高明,已经不在太医院坐诊了,今日偏赶上进了宫,才被我叫来了,平日里是寻不到的。”
一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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