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冬大夫出来,谁要见你这老不死的?”方老板惯常的嚣张语调响起。
紧接着就是李叔嗫嗫的求情声:“您行行好,放过我们老小行不行,冬姑娘快要临盆了,实在受不得您这么折腾啊!”
然而,李叔低三下四的求情并没有换来他们的离开,反而让这群人更加变本加厉。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求老子?”
方老板靠近李叔,眼底划过一丝阴毒。
“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过来就是要见到你们冬姑娘,我不仅要见到她,我还要把她绑回去做妾,看她还敢给我端着!”
周遭跟着的几个人,都不禁发出嘻嘻哈哈的起哄声。
听着这恶毒的话,李叔震惊地抬起头,似是没想到眼前的这帮人的心思竟然这么坏。
“你,你真是要遭天打雷劈!”李叔一向老实巴交的脸庞,浮现一丝愠怒,“你给我滚!”
“呦呵……”方老板吃吃地笑出声,“我就爱看老实人着急,着急起来还结巴呢,哈哈哈哈!”
看着周围几人猖狂的大笑,街边上本来卖东西、买东西的,全都停下了脚步,驻足看着这边。
有人认出了方老板,赶紧捣捣身边的人,“那不是隔壁医馆的方老板吗?怎的跑这来了,还领着这么一帮人!”
“我看那堆人里头,眼熟的还不少呢,就那谁,狗二、胜头,不都是咱们这一片的小地痞吗?”
“还真是,这姓方的领着这么一群地痞,堵冬大夫的门,是想干什么呀?”
“还能干嘛呀,你连这都不晓得。”一个人嗔怪道。
“这姓方的,刚搬过来没多久就盯上冬大夫啦,眼红冬大夫一个女子,医馆比他开得还红火呗!”
有人在旁边给她补充道:“可不只是这样呢,听说方老板一直喜欢冬大夫,从前就经常来找冬大夫,想把冬大夫娶过门,可人家冬大夫不情愿啊,可不就怀恨在心了。”
那人恍然大悟,撇撇嘴道:“这姓方的,可真是做人太不厚道,冬大夫都要临盆了,还专门挑着这一天来闹,什么东西!呸!”
“这话可不能瞎说啊,”旁边一个老成的书生忙制止了他,“方老板如今不可于同日语了,听闻他妹子被送去给县老爷做小妾,如今正得宠呢。”
“怪不得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叫门,原来是做了县老爷的大舅子。”
“要我说,也是冬姑娘太端着了,男子都是要面子的。她一个怀着孩子的寡妇,还对方老板这么傲气,不给男子面子,唉,当真是泼妇,不会还想着自己能嫁给什么大富人家吧。”
站在前面的一个酸儒老童生,冷哼一声说道。
立刻激起几道赞同的声音。
“我呸!你这老童生怪不得一辈子考不上!你也不看看姓方的那样,长得那么寒颤,医馆也没冬大夫开得好,什么出息都没有。还想巴上冬大夫,占了冬大夫的医馆,还得让冬大夫给他做妾伺候他,呸,他以为他谁啊,天王老子啊!”
一个长相泼辣的女子当街骂道,骂得那老童生干瞪着眼,不知该怎么反驳。
“要是老眼昏花了,就待家里别出门丢人现眼!”另一个男子也不满地骂道。
“这条街上哪个没得过冬大夫照顾?你敢说你上次耳朵发了炎,冬大夫不是没收你钱给你治的?”
老童生吹胡子瞪眼,却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咱们也过去看看吧,县令老爷又如何?”一个长相有些凶猛的男子道:“还能把咱们这么多人都捉拿进大牢不成?”
此话一出,顿时鼓舞了众人,朝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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