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样。
隔日一早,佟莺一起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肚子怪怪的,有些朝下坠得疼,她心中一慌,但算算日子,不该有这么快的。
她便没去和稳婆说,左右稳婆已经从客栈搬到医馆来住了,有什么事直接唤一声就行。
李嬷嬷从外面推门进去,手里端着一碟红糖小馒头和一碗粥。
佟莺一看,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李嬷嬷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坐下身,似乎是想问些什么,又欲言又止。
佟莺一看,便猜出了她的意思,只是低下头去道:“从前的一个故人罢了。”
李嬷嬷见自己的意思被佟莺猜出,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径直问道:“姑娘,您这位京城来的故人,不是寻常人吧,嬷嬷我看他那谈吐气质,都不像寻常百姓能有的。”
“是哪家大富商的公子,还是哪家官老爷的公子啊?”
李嬷嬷皱着眉道:“他穿得衣服、戴的束冠,哪是寻常人能用起的,虽说是干活利索得很,但和咱们啊,就不像一路人。”
佟莺闻言,顿了片刻,只是轻声道:“算是个富商吧,过几日便离开了。”
“哦哦。”
李嬷嬷这才点点头,心中却是顿然,定是位公子哥在京城时就仰慕冬姑娘,千里迢迢追到了这里。
萧长宁今日从早上便没出现,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佟莺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竟是没看到他的身影。
她的嘴角慢慢浮上几分自嘲的讽意。
也是,太子殿下、一国皇帝,要撑过这些日子,也很不容易了吧。
本以为萧长宁起码能等她生完,却不料现在就坚持不下去了。
佟莺突然笑出声,不知是为自己猜对了而笑,还是为了什么。
本来在街上疯玩的李小六突然狂奔进来,一见到佟莺就着急忙慌地喊道:“阿冬姐,阿冬姐!不好了,方老板那个混账带着人过来了!”
佟莺杏眼微圆,忙扶住他,“什么意思?你慢慢说。”
“我刚刚正在外面玩,然后就听到他们家医馆那边有动静,出来了一群人,打头的就是那个方士名!”
“我亲耳听见他们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是要过来砸了咱们这间医馆,他们远远地看见我,还骂我来着!”
李小六气急了,脸蛋涨得通红,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佟莺也绣眉一竖,抬腿就朝前面的医馆走,李小六忙拉住她,“不行不行,我爹特意说了,他在前头看着,不许你去。”
“你爹?你爹都多大岁数了?”佟莺一脸地担忧。
李小六属于是李叔老来得子,虽说他才十一二,可李叔和李嬷嬷已经年今五十了,岁数着实不算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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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板又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还不定怎么闹腾呢,李叔性子好,定是招架不住他这个混世霸王。
偏赶着今天其中一个死士,跟着商队出去进购药材了,不在家。
佟莺的心头泛起一阵火气,迈着步子就朝医馆去了。
到了前面一看,果然见医馆的大门紧闭着,外面传来一阵令人烦躁的吆喝声,时不时还有一声棍棒打在门上的巨响,令人心中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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