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也跟着偏头看过去,给他介绍说:“这是程师姐。”
“好。”他点头,哄着她说,“程师姐很照顾你,是不是?”
“嗯!”苏玉飞快点头:“程师姐很照顾我的。”
程碧臻指着苏玉的手,说:“她来的时候就拿了个旧手机,干什么也不肯撒手,然后就开始喝酒。”
带点弦外之音,她对谢琢说:“你自己听听她怎么说吧。”
谢琢看了眼苏玉手里的手机,扫一眼桌上的饭菜,又问程碧臻:“饭钱结了吗?”
“结过了。”
谢琢点头:“麻烦你了,我带她走。”
他把苏玉搀起来的时候,姿态和语气俨然是代入了家属的身份。
程碧臻在后面说:“聊完记得把人送回去啊。”
谢琢说好。
送回去,送回哪儿去啊?
谢琢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她的宿舍应该已经关门闭寝了。
找个酒店给她住吗?
她一个人过夜的话,这种状态,他不是很放心。
先不管那么多,谢琢把苏玉抱到车上。
“手机怎么了。”见她还握着那个三星,谢琢略感好奇问她。
“高中用的。”苏玉说。
“好,高中用的。”他帮她系好安全带,拍拍她攥紧的手,说,“我不看,你别紧张。”
苏玉不吱声,把手机揣怀里,目光柔柔地盯他。
谢琢把车窗打开,散掉一点轻微的酒气。
苏玉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看外面的高架桥:“哥哥带我去哪里。”
谢琢开的是回他家的方向,他说:“为什么这样喊我?”
“Daisy不是这样喊你吗,我以为哥哥喜欢呢。”她眼睛亮亮的,冲他眨一眨,煞有其事。
“……”
“我不喜欢。”他冷静的眼睛看向苏玉,很严肃地告诉她,“我喜欢你喊我名字。”
苏玉嗯了一声,又慢慢地说:“好。”
“好,谢琢,我喊你名字。”
她清清楚楚地在冷风里,蹦出这两个动听的音节。
谢琢带她去了酒店,单间肯定不行,他们不能睡一间,但苏玉得有人照顾,他便开了个套房。
苏玉还能走,比他步伐还快,先迫不及待地进房间,然后看到沙发旁边有一棵芭蕉品种绿植,她窸窸窣窣走到角落里,蹲下,用大大的叶片盖住自己的脸。
她两边的手各伸出两根指头,捏住叶片,挡着脸,但露出自认为狡黠的眼睛。
好像在做埋伏,观察敌情。
谢琢打电话在问前台有没有醒酒茶,或者牛奶之类助眠的东西,让他们送一点过来。
看他挂掉电话、朝她走近,那双杏眼慢慢地瞪圆了,不可思议地盯住他。
“怎么了?”谢琢用手一挥,她用作伪装的叶片就弹出去了。
他高高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有些恐惧似的,抬头瞧着他,很轻很轻地出声:“我在演话剧。”
谢琢很配合地问道:“你在演什么话剧?”
“我在演一个有毒的香蕉。”她又揪过一片叶子,羞羞地挡住自己的脸。
他蹲下,跟她视线齐平,拿出哄孩子的耐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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