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不是?”
亲了一下她的手而已,谢琢记得,问她:“跟我算账,要亲回来?”
苏玉忙摇头:“不是的,我确认一下——”
他打断说:“亲回来也行,公平点。”
“……”苏玉找了个借口:“有人路过的。”
大庭广众,不合适。
谢琢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安抚着。
他没有再为难她,但扶起苏玉的脸,嘴唇轻轻下落,碰在她的眉心。
她先是讶然,然后面色变热。
谢琢温柔地微笑:“盖过章了。”
他看着她,说:“我是你的了,苏玉。”
白纸一样干净,压在岁月里的心动,在他的拥抱里又被一页一页地掀开。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梦里的情节了。
苏玉想,暗恋成真算不算也是一种苦尽甘来?
她这样切切实实地抱着他,仍然觉得,好不真实。
她不确定地说着试一试,但想的却是,想跟他走到地老天荒。
那天在机场,谢琢抱了她很久。
苏玉在他的怀里想,在这个地方,他们看起来大概有许多的故事,或久别重逢,或即将离散。
是也不是。
他们的故事要更复杂一点,也更悠久一点。
更疼痛。
虽然只有一方在疼痛中,而另一方无法感同身受。
苏玉没有哭,但望向他的神色黯黯的,好像经历过许多的变迁,终于等待守得云开的一天。
“你也再说一遍,好不好?”
谢琢没有问她要说什么话,却心领神会。
他掷地有声地告诉她:“我喜欢你。”
-
苏玉还挺喜欢跟陈迹舟待在一起的,她会觉得平静,呼吸都变顺畅的那种平静。
相反的例子是她的父母,她害怕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害怕突然的否定、或者不讲道理的威严,怕到不能够存在于与他们呼吸交织的空间。
所以最后由自己筛选下来,身边能留下的人,首要的特质是要让她感到平静。
陈迹舟的单人公寓很安逸,苏玉有些意外。他光车就有好几辆,酷酷的很拉风。住的地方却小小的,充满生活气息。
他在国外也有多到数不清的朋友,苏玉都怀疑他能不能逐一喊出他们的名字。结果他不仅能喊出,还能记住人家的好几个名字。
而在家里,他一个人吃饭、工作、学习,生活简单规律。
苏玉给他送了古董手串,收到的回礼,是华伦天奴的一条黑白配色的日常小裙子和Tiffany的蝴蝶结。
这不算回礼,这是陈迹舟早就给她准备好的。
很久以前苏玉过生日,他早就对她说过,希望你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是真正的拥有,你想要的,都会在你手中。
这让苏玉想起,她第一次在大学的时候,收到哥哥送的一枚钻石胸针,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牌子,立刻倒抽一口凉气合上,脱口而出的话是:不要,我不配。
陈迹舟抓着她的手强制开机,把胸针拿出来放她手心: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只要你握得住,你就配得上。
长辈说他幼稚、贪玩,他不是,他是天底下心智最成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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