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那啥啥是日常需求,你懂的。”
“再说,我也没让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儿吧?让你撩裙子你死活不撩,还以为你害羞,原来是撩不得。”
程曳仿佛在掩饰什么,噼里啪啦说一大堆话。
江序言默默地听着他扯这扯那,不知不觉,话题拐到了成人限制级问题这儿。
绿灯亮起,程曳收回视线启动车子,目视着前方,“你该不会连那档子事儿也没干过吧?”
江序言坐直身子,脸部肌肉越绷越紧,“这种问题没必要告诉你吧?”
程曳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关心跟班的性福是我这个老板的责任。”
江序言无语,“歪理。”
“江序言,你在逃避问题,该不会不行吧?”
程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满含挑衅。
江序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程少,行不行是我私人问题,你无权干涉。”
他只是性冷淡,动手的次数比正常男人少罢了,并不是不行。
难不成要像C兄那样每天都来?
江序言自认为没有强壮的身躯,也没有过人的精力,真要这样搞,轻点会虚,重点会猝死的!
程曳轻“啧”一声,非得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认为自己抓住了江序言的把柄,“我理解男人不行的痛苦。”
“想要又要不起,明明可以很快乐,却因为这种问题丧失了快乐的资格……”
江序言把头轻靠在车后座,视线转向窗外,选择性屏蔽某人不知羞耻的话语。
跑车驶出车来车往的城市大道,开往金港湾别墅。
程曳叽里咕噜五分钟后,发现旁边的男人始终回复“嗯”“哦”等字儿,十分敷衍。
他不开心了,压低声音提醒:“江序言,能做个称职的跟班吗?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我?”
江序言转回头,直视着他,眼里无波无澜,“我听着。”
程曳哼哼两声,靠边停车,“呵,那你说说看,我刚才说了什么?能说出一百个字儿,今晚的女装可以延后三天再穿。”
江序言轻呼一口气,垂下眼帘,嗓音有些闷:“我耳朵疼,可以让我静一静吗?”
第一次有人在他耳边叨叨那么久,真的不习惯,痛是假的,聒噪是真的。
程曳全身一震,打开车内的灯光,迅速解开安全带,整个身子凑到他旁边,骨节修长的手拨开对方耳尖上的碎发,仔细观察着。
“哪儿疼,这只耳朵还是那只耳朵,外面疼还是里面疼?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江序言僵着身子,刚想躲开他的手,却听近在咫尺的男人说:“乖一点,别乱动,我看里面有没有进蚊子。”
神特么的蚊子,车里面就只有你这只人型大蚊子在嗡嗡嗡,吵到我耳朵了。
江序言一动不动,不停给自己洗脑:程某人不是同性恋,C兄不是同性恋,只喜欢女人!
但是,程曳实在凑得太近了,身上的淡淡香味几乎笼罩他全身。
他生硬地开口:“没事了。”
程曳不赞同地说:“耳朵痛不是小问题,先让我看看,别动!再动一下扣钱。”
他打开手机灯,神情认真又仔细地盯着江序言的耳廓,瞳孔深邃清澈,眼底蕴着的担忧毫不遮掩。
江序言再次强调:“没事,不疼了。”
怪自己多嘴,好端端说什么耳朵疼。
他垂落在腿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全身上下肌肉紧绷着,无法放松下来。
在手机灯的照射下,江序言的耳朵白里透红,耳侧细微的绒毛泛着浅淡的金色,莫名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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