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把我弄弯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话一说完，他坐回驾驶室，目视前方继续道：“放轻松点，我以后不会强来，只要你配合，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厌倦了，对你失去兴趣。”
才怪。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
“你反抗的越厉害，越能挑起我对你的征服欲。”
江序言往后靠着座椅，双目微阖，“只要程少不干那种禽兽才会干的事儿，我不可能反抗。”
距离面基还有几天，忍一忍，就过去了。
程曳大言不惭道：“我要是真禽兽，你昨晚就被我吃了。”
江序言气笑了，“发那种变态的信息，不是禽兽是什么。”
程曳单手扶着方向盘，幽幽地看向他，“其实，我有个变态的想法。”
江序言拧起眉，“大可不必说出口，我不想听。”
程曳收回视线，唇角挂着明显的笑意。“算了，说出来会吓到你，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不一会儿，跑车抵达南区学院校门口。
今天学校举行运动会，这个点儿的操场已经人潮涌动。
广播声和学生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苏茵茵见两位主角已经到场，赶紧招了招手，“事不宜迟，你俩先去更衣室换衣服。”
化妆师小美将一袋衣服递到江序言手上，被旁边的程曳顺手接了过去。
化妆师：……
啧啧，明目张胆的宠爱。
江序言两手空荡荡，跟在程曳身后走向更衣室。
“各位领导们、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早上好！”
“运动会顺利进行中，接下来，我们将邀请校领导、赞助商等人参与到运动项目里面，请在场的同学不要大声喧哗。”
江序言缓步走在林荫校道上，听到广播的声音，不由偏头看向操场的学生。
他还是学生的时候，从开学到毕业都是沉默寡言的。
青春、活力这些词语从未出现在他身上。
如今看到操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学生，他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
“想读书吗？”
程曳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中。
江序言摇摇头，“不想。”
他对接下来的目标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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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暂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程曳摸了摸下巴，以为他在口是心非。
明明眼里的羡慕都快凝结成实质了，怎么可能不想读书。
“等面基过后，跟我去国外。”
“那儿有间著名的国际学校，我跟你一块去读。”
江序言垂下眼帘，沉声拒绝：“不麻烦程少。”
程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想：真嘴硬。
不消片刻，两人走进更衣室。
江序言接过程曳递来的运动服，走进隔间更换衣服。
运动服是短袖长裤，颜色偏灰暗，几乎看不见肌肤。
他打开隔间的门，见程曳穿着白色凉爽的短衣短裤站定在更衣室门口，不免疑惑：“我记得剧本里面，穿白衣服的是许宁，不是严淮。”
他换衣服那会还沉迷在思绪中，直到看见一身白色运动装的程曳才回想起来。
程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小事情，不碍事，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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