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秉皱了皱眉, “没有,我记得。”
闻凤洲总是这样,自顾自认定一些东西。他的解释有时候会听,有时候就不听,再解释大概率会翻脸。
祝秉吃过几次苦头,后来就明白最多解释两遍就可以了。闻凤洲不听不信的话,那就当确实是自己的错, 这样还能少吃一些苦。
“我记得,你那时候穿着男士礼服,脖子上还戴了黑色的蝴蝶结,胸口还有一枚星星胸针......”祝秉认真回忆那天的闻凤洲,几乎都要讲清楚闻凤洲的头发发型。
那时候闻震霆还能管住他,所以他还不是现在总是把自己剪得短短的模样。
闻凤洲的兴趣一阵一阵。
十五六岁的时候,闻凤洲也不热衷于剪短发,而是喜欢把头发染成蓝色、灰色或者粉色。
祝秉让自己尽量回忆起更多细节,然后嘴唇上又传来一阵刺痛。
闻凤洲在刚刚的伤口上继续咬,然后不高兴地反驳他,“哥哥别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过记忆训练的,不仅很难用药物让你昏迷或者吐露真话,训练也会让你的记忆变得极好,不会出现遗忘或者被他人更改这种情况。就算你不记得了,都早就通过后天训练把小时候的事都想起来了,这不算。”
祝秉无话可说。
只能点头应他,“嗯,不算。”
闻凤洲满意,又不是很满意。
“哥,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要同意爸爸带你回去吗?”
祝秉从没纠结过这个问题,不管最初的原因是什么,只要现在的结果他尚且满意就好。
不过闻凤洲问,他就知道他该怎么做。
“为什么?”
闻凤洲在他嘴上亲了下笑道:“因为你看我的狗,那种要吃了它的眼神,我不喜欢。我得让我爸把你带回去,然后报复你。”
“哦。”祝秉有点恍然大悟。
他被闻震霆带回去后,当天就被洗刷干净,然后找医生给他查看身体,再让他去吃饭。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他被带到闻凤洲面前。
闻震霆说:“你先陪着小凤玩。”
闻震霆的训练很非人,但他也不至于把身体还没恢复好的祝秉就丢去训练,那直接是送死。
再则,也要让闻凤洲和他相处一段时间看看。
看看祝秉的秉性,也看看闻凤洲能不能和他融洽。如果前者不行,后者不喜,也就没必要在他身上投入精力和财力。
祝秉记得闻震霆说完就走了,闻凤洲则在客厅画画。
他坐在画板面前,一脸认真地沾着颜料。
祝秉一直以来都有一股求生的草莽一般的狠劲,他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任何环境都可以。
他当时没有任何的力量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
所以他老实地站着,一直到闻凤洲画好,然后把目光投向他。
闻凤洲确实和他看过的小孩都截然不同,柔软贴到耳根的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头上,眼睛是浅色瞳孔的褐色,整个人像是一块柔软的小蛋糕。
因为祝秉在他身上闻到了香气。
祝秉当时模糊觉得,他应该比那只小白狗还好吃。
街区上有的人饿得狠了,可能会做这种事,不过他从不吃人。
“爸爸说你叫祝秉,就不给你改名字了。”
祝秉点了点头。
闻凤洲就招手,让在沙发上睡觉的小白狗过来。
那只小白狗是卷毛,也被养得油光发亮,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和它主人一样。
天真又傲气。
小白狗跑到了闻凤洲脚边,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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