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如他曾经在婚礼上发过的誓一般,永远爱他。
乔允南愿意嫁给江让为妻,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他都愿意对他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直至死亡。
…
江让恍惚回神的时候,眼前小狗似的青年已经慌张跪在他的腿侧了。
陈沐白洁白生晕的脸颊贴在青年小腿侧的西装裤上,怯怯地抬头道:“主人,您不舒服吗?需要发泄吗?”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他说着,浓黑的眼睫颤得厉害,脸颊通红,耳畔的发丝许是留的有些长了,泛着几分浅浅的卷,很漂亮。
江让微微呼气,凝神片刻,才挥了挥手,疲倦道:“起来吧,我现在没兴趣,你今天早点下班吧,蓉蓉那边不是有个家长会要开吗?”
陈沐白眼眸暗了片刻,随后才慢慢起身,他声线轻柔,仿若一位贤妻良母般温顺道:“好,那我今天提前点走,江先生晚上想吃什么?我回家提前准备。”
是了,陈沐白自被救出地下室后,便在医院中接受治疗,大半年后才算是走出了心理阴影。
但他还是惧怕生人,严重甚至会尖叫,生活一度无法自理,一天到晚只知道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只有在见到江让的时候,青年才会安静温顺下来,乖巧接受治疗。
医生也建议江让多去见见他,给予他安全感。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自然而然地再次滚上了床。
不过江让这次真不是半推半就的,他甚至想过与陈沐白完全脱离那种畸形的情感关系,可陈沐白却哭得肝肠寸断,甚至买了个狭小的狗笼,将自己锁在家里,死活不肯离开青年。
江让实在没办法,只能留下他。
只是谈宽那边醋劲大得很,时常阴阳怪气江让是不是想享齐人之福。
但男人说归说,行为举止却还是又争又抢,时常将青年勾得流连忘返。
光是逼婚,今年就逼了得有五、六次。
江让是真怕了,也完全没有勇气再度步入婚姻,便一直避而不答。
三个人就一直这么熬着。
江让最终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回复青年期待的问话。
眼见对方明亮的眼眸一瞬间暗淡下来,清纯漂亮的面颊上浑然一副可怜失落的模样,青年最后还是动了动嘴唇,温和道:“小陈,今晚我就不回家家吃了,项目这边到尾声了,可能会比较晚,你不用等我。”
大约是听出江让晚上会回家的意思,陈沐白最后是带着几分雀跃离开的。
几乎在青年离开的瞬间,江让便阴沉下眉目,拨了个电话。
“嘟嘟嘟——”
这个梦实在叫他心慌,他一定要确定,乔允南还在精神病院里。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谈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大约是心情很好的模样:“呦,我们江总终于有空想起我来了?”
江让没心思和他贫嘴,揉了揉眉心道:“谈宽,我没空跟你贫嘴,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一件事。”
大约是听出青年的情绪不太好,谈宽也认真起来:“你说。”
江让道:“S市精神病院那边盯着的人传消息了没有?乔允南他……没出来吧?”
谈宽闻言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中带着几分笑意:“我当是什么呢?还以为你要跟我闹分手,吓得我……行了,我这边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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