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连忙为张良解释,“子房未必待小鱼儿不是真心,只是将小鱼儿交托的任务当成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而已。
再者,父王比我清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哪里能用非黑即白来划分。
如果说子房对小鱼儿的欺瞒就是罪无可恕,那咱们也有事情瞒着小鱼儿,难道咱们也是用心不蠢?”
听到扶苏谈论起他们对赵子瑜的阴嫚,嬴政不善的瞪了一眼扶苏,然后哼了一声,“朕如何不知,若非如此,这人寡人决计不会再见第二面。
一个善于观察,心思缜密的聪明人,不好掌控啊。”
当然,嬴政说的是扶苏不好掌控,毕竟按照年纪来看,张良这个人是扶苏用的多。
嬴政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张良利用扶苏达成他的目的有问题,相反,能利用身边一切为自己筹谋逆转困局的人,不惜孤注一掷也不退缩,嬴政都非常欣赏。
比如曾经的李斯。
只是如果扶苏掌握不住张良,或者同意被此人影响,被此人耍的团团转,嬴政就不得不出手了。
君王被臣子戏弄就是奇耻大辱。
了解到嬴政的想法,扶苏倒是不是很在意,“父王所言极是,只是儿臣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本就是无可厚非的。
只要结果是咱们想要的,何不在细枝末节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说你是知道张良的心思?”
扶苏点点头,“不太确定,只是有一点模糊的猜测而已。”
如果不是张良时不时接着封地事情旁敲侧击和他谈论过大秦的问题,扶苏也不可能打心底里认可张良。
不过一开始是谁主动的也没有探究的必要了,一切向着各自期待的方向发展就是好的。
扶苏很宽心。
嬴政反问,“即使这个人骗了你,对你有所隐瞒,甚至有些事情损害了你的威严你也无所谓?
君王之威岂能被践踏!”
扶苏觉得嬴政这话说的重了,被利用被欺骗什么的哪有到这个地步,他和张良之间的情况,说穿了不过是一个有能力的臣子在上位者面前的拿乔,以换取更多重视而已。
“子房所做与当初姜太公考验文王并无区别。父王您曾教导过儿臣,为君者应当威服四海,众人拜服,所有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儿臣深受教诲,只是而且也觉得,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君王也不无不可。”
嬴政此时心情比较复杂,他选扶苏就是因为扶苏仁爱,二世皇帝需要有仁爱之心,稳定大秦。
但是他又担心扶苏过于仁爱,以及扶苏真的不类己啊。
但是各种心思嬴政最后都化成了一声浅浅的叹息,“算了,你有你自己的为君之道,好好完善践行你的道吧。”
嬴政这话就已经暗示了扶苏在他心里已经几个了,扶苏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然后就听见嬴政开口,“但是现在寡人是秦王,践行的就是寡人的为君之道。”
接着又是扶苏熟悉的看不上的表情,“另外你拿他和姜尚比,你也真的是看得起他。”
“那不如请父王接着探探子房的底如何?”说着扶苏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等到嬴政带着扶苏和张良回到临时准备的比较正式的朝会厅的时候,能来的大臣已经一个个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了,并且早就交换好了信息。
嬴政见各自都准备好之后,开口道,“想必大家已经知道寡人请众位爱卿过来是为什么了吧。”
底下的大臣互相看了一眼,再次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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