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明天君上增加赋税,征发徭役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不和大臣商议了?
那么到后面在君上心中可还有一点我们为人臣子的地位,独夫之心日益骄固,这样专权独断的君上和暴君有何不一样?”
蒙武一个武将,嘴皮子说不过这群熟读经史子集的人,只能一口咬定公子公主对此都无异议,群臣没必过分要苛责。
公子高都看不过去自家夫人的族叔这样一个老实人被欺负,立刻以嬴政儿子的身份,作为大秦宗室代表开口,“我们作为子瑜的长辈,完全认同君上的提议,完全认可子瑜成为三世皇帝。”
别管其他人是不是这样想的,公子高一开口且无人反驳,宗室这边就不是问题了。
“自古只有男子为官做宰,君上曾经准许女子为官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如今又要一手促成大秦的女帝,阴阳颠倒,牝鸡司晨,一旦招致祸端,君上就不怕上天降罪大秦吗?”
这话刺到了现在在场的女性官员,尤其是阴嫚的心。
“你口口声声说着自古以来,但你别忘了我君父如今做了多少打破常规的事情!”
阴嫚不服气开口。
这是说这话的人却表示,“正是君上来者不拒的用人政策才养大了你们这群女子的野心,阴阳颠倒。”
阴嫚想继续反驳,但话口被嬴子瑜接了过去。
小小的嬴子瑜即便这些天因为封禅穿的很隆重,但是稚嫩的脸庞依旧遮掩不了别人对其的轻视。
“你说女子做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是牝鸡司晨,那我问你,在大秦开放女子做官之路之后,那些进入官场的女子做得如何?”
说话的人想也不想就想给她们扣黑帽子,好在甘怀先一步出声,“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手下有三位女性官员,阴嫚公主自不必多说,工作认真,有君上之风;
另外两位是民间而来的,虽然一开始基础不好,但是只要是我教过的都能记住,不仅和男性官员一样,甚至胜过一些偷奸耍滑的人。”
接着治粟内史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手底下虽然没有女官,但是我曾经在小公主的封地上遇到过一个小吏,是一名女子。
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在研究如何堆肥能使得粮食增产,认真模样甚至我都自叹弗如。
好的官员并无男女之别,有的只是用心和不用心的区分。”
虽然为女子开口的人不多,但是有就足够了,嬴子瑜说道,“这些女子工作并没有比男子差,战战兢兢,没有任何懈怠,何来的阴阳颠倒,招致霍乱?
你认为是君上养大了女子的野心,可是女子也是人,男子有加官进爵的野心为何女子不能有?
以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现在有机会了,为何不可去争取?
还是说在你们心里,将你们生出来的母亲,为你们生儿育女的妻子不是人?”
那人气红了脸,明明说的是女帝的问题,怎么扯到了他母亲和妻子身上去了?
嬴子瑜眨眨眼,这不是他先说的吗?
不过不要紧。
“既然你想回到女帝之事上来,那我请问你,请问你们反对的人,如何确定我嬴子瑜就一定做不好这三世皇帝?”
说这话的时候,嬴子瑜眼睛微眯,还真有三分嬴政的气势。
“别用什么‘自古以来’的废话来搪塞我。
论忠孝仁义,我大父在诏书中都已经说明白了;
论民生贡献,我推行了纸和印刷术,造出了玻璃,就连冬天御寒的衣物和增产的粮食都有我的手笔;
论识人用人,昔日鲍叔牙向齐桓公推荐了管仲,成就一段佳话,如今我发掘的张良未必没有管仲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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