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悦,自顾自为自己的行为描补。
“丞相勿怪,实在是因为良受了君上的催促,在途中又遇上李由贤弟,他说丞相此时在家,直接去便可。所以良这才无礼叨扰了。”
这当然是借口,张良没等仆人通报就上门,就是担心自己按照常规流程上门,说明情况后,李斯闭门不见。
既然这样,还不如打他个措手不及呢。
李斯看到张良都搬出嬴政了,其中还有自家不孝子的手笔,只能忍了忍,压下心中的不悦问道,“既然说是私事,那斯也厚脸皮自称一句师伯,不知师侄前来所为何事?”
李斯和韩非之前都曾是荀子的学生,说一句师兄弟不过分,所以李斯这样称呼张良也没毛病。
张良笑了笑,表示当然没问题。
“师侄这次前来是想说最近就要到师父的祭日了,往年因为各方面原因,师侄不曾好好祭拜过师父。
但是如今师侄在君上面前留了名,想着是该好好纪念师父一番了,原本还担心有什么问题,但是太子殿下知晓后就表示不会有问题的,让我放心祭拜。
我想着师伯和师父同门师兄弟,感情不错,若是师伯愿意祭拜,师父在天之灵肯定会高兴的。”
李斯在心里冷笑一番,狗屁的感情不错,他和韩非这个小结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
不仅没有感情,反而他还非常讨厌韩非,若不是韩非死的早,这人绝对会抢了自己在君上心中独一无二的位置的。
让自己去祭拜韩非,韩非开不开心不知道,他自己绝对会呕死。
但是李斯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思考了一番之后,面露为难道,“师侄所言甚是。
但是师侄有所不知,韩非之死乃是君上心中一根刺,这些年谁都不敢在君上面前提及韩非,即便是太子、太孙都是如此。
如今师侄想要为韩非举办大型的祭拜仪式,怕是君上那边就不好说吧。”
李斯以为搬出嬴政张良就会打消念头,但可惜李斯想错了。
“师伯放心,这件事情就是君上答应的。”
“什么?”李斯惊讶的声音都高了起来,为什么君上会答应这种事情!
张良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对,为李斯好好解释了一番。
“这件事情本就是君上提起的。当时君上邀我问策,结束之后问我是不是韩非的弟子。
我说是的之后,君上就像打开了回忆一样,跟我说了好多和师父之间的经历。
君上说,如果不是一场阴差阳错的错误,或许现在和我师父也是一对君明臣贤的典范。
思及此君上借着怀念故人的由头让我牵头拟办我师父韩非的祭拜仪式。”
这个解释是李斯没想到的,李斯听完牙都要咬碎了。
这么多年都没想起韩非,现在就像回忆起来了?李斯怎么就这么不信呢,肯定是张良在君上面前说了什么。
张良像是李斯肚里的蛔虫一样,“我也好奇君上为何如此说,但是君上回了我一句,‘你真的很像韩非’。
我猜想大概是君上看到我之后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我师父的好了吧。”
还真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看来师侄在君上心中位置极高啊。”
李斯的酸言酸语张良不在乎,甚至还觉得李斯的理智还没有摧残完,于是继续刺激道,“师伯说笑了,良在君上心中能有什么位置,不过是托了师父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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