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默心算了一波。要是按赵菲听证会上的局势,那激进派应该很乐于接受这个解释;中间派呢?——只要交上去的报告不是太过逆天,中间派也不会主动得罪人;这么算下来票数已经过半,闯关应该不算困难。
“……好吧。”它道:“也不是不可以试一试。”
总之,在撒完一瓶同位素葡萄糖粉后,穆祺非常愉快的返回了营地,开始收拾东西预备第二天的行程。在打点完行李之后,他还特别谒见了王先生,送了他一个金属小盒子,只要按下盒子的按钮,里面就会滴滴作响,发出古里古怪的光芒。
“这是监视历史变动的机器。”穆祺向王某介绍:“可以检查现在的各种举措在历史上引发的变动。比如说……”
他按了一下按钮,小盒子滴了一声,开始闪烁橘黄色的光。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的意思是。”穆祺端详片刻,信誓旦旦:“大汉最近在草原上干得还不错,可圈可点。”
——实际上,这玩意儿只是一个警报装置;绿色表示变动还在安全范围,橘红色表示已经有了越界的风险,红色则表示变动太大,已经完全不可忍耐——系统循循善诱、反复警示,大概是想提醒穆氏千万不要逾越,但在穆祺看来,这种评判标准无异于是一份自选菜单:既然只有红光才是“完全不可忍耐”,那换句话说,只要把变动范围控制在红光以内,不就可以为所欲为,再无顾忌了吗?
以这个标准来看,这次他们北伐匈奴,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最终也不过是个黄牌警告而已;单就费效比来看,不是相当划算、相当成功么?
说白了,仅仅调查一个草原的水流脉络而已,虽然可以在相当程度上削弱漠北的地利,但只要生产力没有本质的改变,北方对中原的压力都不可能会有根本变化。既然没有根本变化,那糊弄糊弄,总还是能交代得过去的嘛!
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大汉,赢!
可惜,这样大赢特赢、赢麻了的好事,却没有办法敞开心扉,与皇帝陛下尽情分享了。所以老登浑然不知所谓,只是哼了一声,权且应付过去这莫名其妙的喜悦。而穆祺停了一停,则莫名其妙又提起了一件事:
“……对了,陛下能不能列一张在文书措辞上比较过得去的官吏的名单给我呢?可能还有一点用处。”
总之,在集散地休整了一日后,汉军更换马匹、重整队伍,再次踏上了追踪单于的队伍——当然,因为有王先生的英明指示、正确指挥,这一次的追踪就要从容平和得多了。他们根据先前掌握的踪迹,远远缀在匈奴单于卫队的身后,既不太远,也不太近,保持了相当稳定的距离。而为了表示对伊稚斜单于的微妙诚意,他们甚至大胆做出了调整:在以往的追捕过程中,穆祺都会在晚上放飞无人机,检查热量残留、确认单于逃遁的方向。但现在,穆祺改变了巡逻时间,他在大白天就把无人机放了出去,甚至特意降低了飞行高度,让偌大的飞机就在军队的头顶盘旋。
显然,这还是太刺激、太明显了。从无人机发送回来的视频看,匈奴士兵发现了头顶那个古里古怪的金属玩意儿后简直是一片大哗,当场就有人弯弓搭箭,要将这古怪的邪物一箭给射下来。可是,在喧哗吵闹了片刻之后,这些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