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是什么意思?”
穆祺很真诚的看着他:
“我当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真心感慨而已。”
老登几乎要呵呵出来了:“真心感慨?你对大汉还有这么深的感情么?”
真心为大汉感慨的孤胆忠臣会天天跳脸嘲讽他这个汉天子吗?真心为大汉感慨的孤胆忠臣会天天提巫蛊之祸吗?你是怎么有脸说得出来的这个话啊?
但很可惜,穆祺的脸皮绝不会为了区区一点嘲讽而刺痛,他毫不动摇地说:
“……陛下也知道,我一向是爱大汉的。”
老登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什么?”
“我是爱大汉的。”穆祺重复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大汉的精神可以长久传承,而不至于中道崩卒……”
老登又瞪了片刻,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来:
“——这么说来,你还是个铁打的保皇派了?”
他怎么不知道呢?
不说穿越以来他在现代的种种见闻了,就单以刘彻在地府听到的小道消息,也绝不支持这样荒谬的论断。他蹲在地府里百无聊赖时,被穆氏上一个任务坑得体无完肤的什么“飞玄真君”正在被他老朱家的祖宗接力痛打,并在痛打的间隙里抓紧一切时间向上投诉,到处倾吐他被居心叵测狡猾险恶的“谪仙人”穆氏陷害的惨痛往事;各种声诉文件描绘得是绘声绘色,生动形象,一看就是倾注感情,用心血写出来的文章。在通读了这些绘声绘色、生动形象的好文章后,刘先生对穆祺也就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
——简单来说,他要是信这人突然转性当了保皇派,那还不如信伊稚斜单于其实是个潜伏在匈奴内部的纯正皇汉,历次开战只不过是为了向大汉表示他扭曲而畸形的变态爱恋而已。
神经病吧!!
显然,以常理而论,这种被飞玄真君沉痛批判过的危险人物突然一转攻势,居然开始大声翼赞皇权,高喊什么“我爱大汉”了;那这虚与委蛇的言辞下面,还真不知道隐藏着怎样阴狠的算计。
一念及此,老登的眼神立刻就犀利了!
正面直视了皇帝那种诡异中隐约带有戒备的神色,穆祺愣了一愣,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极为微妙的事实。不过,他并未强力辩解,而只是委婉解释:
“我当然不是什么保皇派,事实上,我应该算一个半吊子的进步派,相当不坚定的保守分子;只要能够让这个世界向前哪怕一步,那就算支持一下皇权,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登的眼神更加犀利了,显然,他一点也不信这种鬼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