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爆金币起码也爆了两千年了,怎么刘先生还不习惯么?
人——不,鬼还是要看开一点嘛!心胸何必这么狭隘呢,是吧?
卫青欲言又止;他很想指出,这种事情终究是很难看得开的;更不必说,武帝呆在地府近乎封闭,收到的外界信息相对隔阂,即使知道“陵墓被盗”,也绝没有现在亲眼目睹的刺激。而且……
“这个玉杯不一样。”霍去病忽然开口了:“陛下很喜欢这个玉杯,常常是贴身收藏的。”
“贴身——喔。”
贴身收藏,意味着不是存放在外围的墓室,而多半是带进了棺椁;那么这样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当然就意味着整个陵墓都已经被挖穿,连棺材都——喔。
显然,外面的陪葬品被翻一翻找一找,可能武帝想一想也就忍了;现在连自己的那几斤几两都未必能保得住,则破防之大,自然无以言喻,也无怪刘先生忍耐不住,非要撕破脸亲自动手了。
穆祺站在远处,唏嘘不已,眼见刘先生越捶越狠,终于咔吧一声,将碗口粗的扫帚打成两截。而梁师成瘫软在地、满头鲜血,已经是人事不醒,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刘彻呼呼喘气,顺手丢下扫把,左右环视一圈,似乎还想再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索性一次性打死拉倒。
在这样的局面下,卫霍似乎是不适合出面拉架了。于是穆祺叹了口气,向前一步。
“还请陛下消一消气吧,先省一省力气。”他道:“接下来还有好几家要抢——我是说,要拜访呢。”
子时三刻,拦路悍匪四人组丢下生死不知的梁师成梁大宦官,兀自扬长而去,拍一拍屁股,顷刻不见踪影。
子时五刻,这些无法无天的悍匪又在白时中白相公府邸旁露头,拦住了刚预备了马车准备连夜出城的白相公,又是拳脚交加,一通爆锤,将随身财物,尽数洗劫一空;然后再跳上健马,挥鞭而去,迅疾消失了夜色中。
丑时一刻,悍匪们又盯上了童贯童太尉的首尾——童太尉与道君皇帝君臣同心,打听到官家预备南逃,自己也早把一切打点齐整,准备换一身商人装束,先到城外等候官家。却没想到刚刚离府,劈头就等来了几个劫道的疯子!
当然,童太尉是长胡子的宦官、肩上能走马的猛将,弓马娴熟、体力强盛,纵使手无寸铁,被突然包围,一时也并没有慌张,反而从旁边的树上直接扯下树枝,当作武器四处挥舞,竟然一时将敌手逼退。但很可惜,当他打算趁乱突围的时候,站在上首的某个年轻劫匪突然从背后抽出一张铁弓,弯弓搭箭,一箭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径直贯穿了童太尉的发髻,距离额头也不过一指来宽。
童太尉立刻怂了,就地趴伏,不敢妄动,一个屁股拱得老高,任由劫匪搜身。但他毕竟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即使到了此时此刻,仍然打算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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