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给的意思,陶寄雨了然,一码事归一码事,梁修驰确实很舍得在他身上花钱。
陶寄雨变得温存,挺胸往前凑,坦然接话,“……对啊,我财迷一个,”他亲热地牵起梁修驰的手,让他接着帮自己挤奶,又故意夹起嗓子,甜声说道,“反正老公你有钱。”
事实如此,这种出生于官商家庭的小少爷,吃喝玩乐都在行,钱生钱的能力也与生俱来,他跟着梁修驰,缺什么都不会缺钱。
梁修驰似笑非笑,没空搭理他。
奶头被捏住拉扯,胸口麻酥酥的,陶寄雨不禁失神,这时却听见,“流这么多,”梁修驰评价他,“就跟奶牛一样。”
说到这时,梁修驰抬眼,表情似乎很好奇,非常直白地问陶寄雨:“你是不是吃药了。”
“?”陶寄雨一时没懂,神色疑惑,等他领悟过来后,立即否认道,“当然不是。”难道梁修驰觉得他会自己买药吃然后给他喂奶喝?
梁修驰把他当成什么爱倒贴的二流货色了,要知道,想让陶寄雨通过药物产乳,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他没有提前收到好处,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让自己受罪来讨金主欢心……
“我真没吃药。”陶寄雨恨不得以人格担保。
梁修驰心不在焉地哼了声,明显不信他。
陶寄雨气闷,安静两秒,忽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唉,与其说我吃药,”陶寄雨明智地分析起目前的情况,慢条斯理地问梁修驰,“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也许我怀孕了。”
两人从最初的随便睡睡,到现在的几乎睡上瘾,每天进行的过激性爱,以及梁修驰无套内射他的高频率,陶寄雨究竟怀没怀,这真的很难说。
话落,梁修驰看着他,脸上没表情。
陶寄雨的反击取得初步成功,他志得意满,对梁修驰眨眨眼,露出一个天真有邪的笑容:“你是不是亲口说过,让我怀了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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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十点半,专职司机驾驶着劳斯莱斯载他们前往医院,中间照例升起一道隔音挡板,彻底阻绝后排的所有动静声响。
酒店的专属套房只存有梁修驰的换洗衣物,陶寄雨图省事,索性就在里面挑了一身穿出门。梁修驰的衣服对他来说尺码偏大,宽松且不合身,但这正好方便陶寄雨人工疏奶。
胸前的扣子被解得很低,微微溢乳的红嫩奶尖完全无法掩藏,白色汁液顺着肌肤游走,陶寄雨迫不得已,只能耐着性子,时不时低头检查,用纸巾细致地揩拭沁出奶的乳晕。
小白脸变孕妈妈,有一种特别的人妻感。
梁修驰坐在他旁边,单手撑头,不说话也不玩手机,堂而皇之地盯着陶寄雨擦奶子。
“……”陶寄雨忍无可忍,再忍一忍。
不是,他肚子里可能都揣着梁修驰的种了,为什么他还要忍?就应该趁这个不确定真怀假怀的空当,磨一磨梁修驰的狗脾气才对。
陶寄雨格外的心安理得,他秉持着能嘚瑟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人生态度,将浸着奶汁的纸团抛进梁修驰怀里,幼稚地发问:“老公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明晃晃地挑衅,梁修驰笑起来,眉眼锋利透着冷淡,样子又帅又坏,他随手捏扁那个纸团,反问陶寄雨:“你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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