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沉釉,你毁了我那么多年,未来无论如何,你必须属于我。”
尾字笑声掺入哭腔,眼底喜哀难辨。
“你伤害过我,但没关系,我愿意接纳你,哪怕我并不想原谅。”
江沅声越过时空,吻了吻忏悔下的爱人,他说:“接纳的意思是,哪怕你再次伤害我,都无法令我动摇。”
他甚至狂妄地想,‘江沅声’的死过那么多次,海啸、冤案、跳海,哪次不够致命?而绕是如此,他仍存活至今。
由神到众生,至亲至爱,甚至连他本人在病重时,都曾狠狠伤害过他,却都不曾真正地打败过他。
“商沉釉,你看,你曾向神忏悔,而神却没有怜悯心,那今后你就不必再信神——你不如信我。”
江沅声一双黑瞳灼灼,话语字字猖獗,离经叛道:
“既然误会我是死者,那除我以外谁都没资格赦免你,不如你皈依我,我教你重新学会爱,好不好?”
满口无谓的疯话,江沅声显然是疯到了极点,可偏偏眸中尽是清醒的笃定,他笑盈盈地说:
“你没回答,那就是默许了。以后除非我死,绝不会再放过你……”
泪珠大颗大颗地不停滚落,江沅声笑得愈发灿烂。
他想,作为Cherry,我或许真的死了。
月亮不会每晚升起,海浪不会每晚上涨。爱意会因疯病而扭曲,真心易遭谎言蚕食,一切都能瞬间面目全非。
因为“时间”二字,是亿万众生不可抵抗的一场剧变海啸。
但在剧变过后,江沅声笃定地认为,终有一日,他可以找回曾经的Chio。
话毕,他咬在爱人的唇上,像是要吻进那些经久的痛苦里。
迟到十余年的伤疤终被揭开第一道,久病之人终在爱意里涅槃,名为‘江沅声’的枉死者卸掉了仇恨。
直至此刻,他们才算是真正的生死重逢。
疯子也能学会爱人么?一定是会的吧。
因为即便世上真有神,可若遇见了真的疯子,神也会畏惧地绕道走。
而再后来,吐真剂T920的药效消散,江沅声抛弃了理智,罔顾爱恨,抵死与Chio纠缠在一起。
呼吸震耳如狂澜,似有邮轮行经这对爱侣。
吻从浴室出港,啃咬声颤鸣过岛台下,战i栗的脚i趾屡次崩起抛锚,淌过遍地噼啪响的玻璃碎渣,水珠搁浅在肩窝,滴进床褥里。
“商沉釉。”江沅声病入膏肓似的呼唤,“商沉釉……”
名字是咒语,唤醒灵魂,商沉釉灰眸聚焦、聚光,缓慢醒了过来,从他怀中直立后退。
大概是被吐真剂屏蔽了记忆,商沉釉看清现状后,脸色几乎可以杀人。
他歪过头,端详江沅声,语调森寒地开了口:“我说过下不为例,江沅声。”
又变凶了啊,商沉釉,你真的很容易发脾气。
江沅声却再也不怕他凶了,反倒更迫切地去吻他,捧他的下颌,把他的衬衣领襟揉得凌乱。
江沅声放肆极了,他已经察明了Chio深藏着的爱,没理由再顾虑什么。
不太走心地伪装出可怜神态,江沅声轻柔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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