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玻璃柜,珍藏着从拍卖会上高价竞拍下的各种年份美酒。
林稚水一眼望去,都眼花缭乱到看不完整,随即被他放在了皮质的柔软椅子上,抱膝,蜷身坐在儿等待。
而宁商羽转身打开玻璃柜门,看似随意,实则从里挑了十几瓶跟她出生年份一样的洋酒,在林稚水表情新奇下,调出了色泽比今晚那杯鸡尾酒更纯,更漂亮璀璨的酒液。
“好好看。”林稚水忍不住被吸引,慢吞吞地朝前倾,想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酒,而更让她今晚情绪被一股愉悦迅速覆盖的是:
他又调出了杯蔚蓝宝石的。
继而,宁商羽甚至掀起眼皮扫了一秒陷入惊艳中的林稚水,而她殊不知自己趴着时,完全露出的洁白臀部上正微微浮肿,表层已经泛起掌印。
他筋骨修长的手指稍顿,从容不迫地拿起另一瓶未开封的,用草莓的果酱颜色,调出桃红宝石的酒液,再次放她眼下。
一杯又一杯……林稚水微微睁大的瞳仁专注地看着宁商羽手法极尽熟练,不到十分钟,就将那些犹如稀有剔透的宝石淬进水里的酒都端端正正摆在了……近在咫尺的整洁岛台上。
杯沿弥漫出的酒香浓稠又透着丝丝甜味,光闻着就知道纯度很霸道。
林稚水直勾勾盯了很久。
宁商羽曲起指骨敲了敲大理石边缘,将她惊回神,勾起的薄唇弧度透着某种犯规的,似笑非笑地问:“想尝么。”
林稚水想的,又有点儿怯怯地,隐约是预感要拿什么代价来换。
过几秒。
她抱着友好的商量语气,很慢很慢地说:“你那三分之二,会把我撑坏的。”
宁商羽倒是也理解似的,明亮灯光反映衬着他眉骨弧度下的目光格外幽暗,似乎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才道:“下面撑不下,上面呢?”
林稚水瞬间就明白他视线落在哪儿了,两片唇紧张抿了抿。
宁商羽没有主卧时那般气势汹汹得可怕,神态慵懒往旁边的皮质黑色椅子一坐,身形显得过于居高临下,被西装裤包裹的腿也修长无比,每一寸线条都透着锋利的危险性。
而林稚水性子使然,总是很容易被色彩斑斓的东西吸引,今晚味蕾没尝到鸡尾酒话,怕是得抱憾终身的程度。
她在吃三分之二……上面会被撑裂,还是下面会被撑裂的两个选择里,不到片刻,就决意好了。
先是主动伸手,指尖犹如星点落在那膝盖上一点点的往上爬,触及到凶悍的滚烫后,虽怯,却好在彼此熟悉过,只要他不惩罚性地顶人,就犹如静静蛰伏的某种猛兽物体,没有那么极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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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骄矜的面目很平静,注视着她垂落漂亮的睫尖,以及指尖,红透的舌尖儿。
下秒,林稚水深呼吸压住乱糟糟的心跳声,抬起手腕,选了杯色泽桃红宝石的酒,她端到眼下,却没有第一时间尝。
略微仰头,看了眼宁商羽,缓缓地,朝那顶端浇灌了下去。
这是今晚第二次了。
宁商羽西装裤的薄薄料子紧贴着大腿肌肉,线条清晰明显,空气中那股烈酒味直冲而上,又同时像是压抑着什么。
林稚水白净的脸蛋低垂着,手法犹如是回到年幼时给精心培育的大蘑菇浇水,充满好奇地睁着眼,安安静静凝望着桃红酒液沿着淌过全部,才跟小动物似的,悄然探出一小截红而湿润舌尖,去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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