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慌,晚上还有宫宴,再加上宫外人多,扶珩担心他的危险不许他出宫,他自己也懒得动了。
“陛下若是想看,到时候奴与你一道来。”
扶鸢捏着泥人往前走,“我又没说自己想来。”
隔着幕离,魏千祟看不清扶鸢的表情,只能听见这句近乎嘟囔着的话,他低低地笑了笑,“陛下真的不想来吗?”
扶鸢不高兴,把泥人丢进魏千祟怀里,“丑死了,送给你。”
魏千祟怔了下,握住手中的泥人,“陛下送给奴,不会再要回去吧?”
“现在就还给我。”扶鸢冷冷道。
魏千祟把泥人收回,“陛下赏给奴,那就是奴的了。”
扶鸢回眸,风吹过,掀起那层薄纱,露出一张苍白绮靡的脸,旁边经过的人不由驻足,呆呆的看过来。
魏千祟不动声色的遮住了那些目光。
扶鸢没注意到魏千祟的动作,他只是看着魏千祟道,“真不要脸。”
虽然被骂了,但魏千祟似乎很高兴。
扶鸢又道,“走吧。”
“陛下可饿了?”魏千祟又问,“要不要去吃些东西?”
魏千祟带着扶鸢来到京城最大的酒楼临江阁,他道,“奴在此处有专属包厢,陛下可放心,绝不会被人发现。”
扶鸢哦了声,“你在宫外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若你不是阉人,我还要怀疑你在宫外金屋藏娇。”
魏千祟:“……”
他的目光凝在扶鸢的背影上。
金屋藏娇吗?
魏千祟一进去,临江阁门外又来了几人。
姜尚站在门口看着上楼的二人,奇道,“方才上去的人是不是魏千祟?”
“直呼这个名字,你不要命啦?”一起来的周桓睁大眼,“别以为你是国公府世子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但方才那人真的是魏千祟。”姜尚说,“此刻他应该在宫里伺候皇上才对。”
杨四郎淡淡道,“一个佞宦,想要蒙骗长在深宫不知世事的陛下轻而易举。”
“不对不对,他前面还有一个穿红色披风,戴着幕离遮面的人,身形看着有几分眼熟,”姜尚皱起眉来,大胆道,“我觉得……他把陛下带出宫了。”
周桓睁大眼,“……若是他真将陛下带出宫怎么办?现下宫门已经下钥,今日应当不会再回宫,他准备把陛下带去哪里?”
杨四郎看向周桓,只一瞬,他的目光移到身后的随从身上,“你去摄政王府一趟,告诉王爷,就说九千岁与人在临江阁。”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周桓又问。
“去要间包厢,就在他们隔壁最好。”
隔壁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听起来隐约有几分耳熟。
扶鸢没有细听,进屋的时候他早已经取下了披风和幕离靠在窗边往外看。
京城的冬天总是格外冷,但对扶鸢来说早已经习惯了。
他的手冻得刺骨,朝魏千祟伸出手,“先替朕暖暖。”
魏千祟垂眸把扶鸢的手握在手中,冰冷却又柔软,让他不敢太用力。
扶鸢看向外面,忽又道,“魏千祟,你在宫外的日子过得的确很好。”
魏千祟:“……陛下,过两日上元灯会时在这里能看到烟火。”
恰好此刻小二上了酒菜。
扶鸢看向魏千祟。
“到时候奴带陛下来。”魏千祟微微的笑了一下,“陛下会喜欢的。”
扶鸢不置可否,“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
魏千祟笑了下,用银针试了毒后给扶鸢布菜,“陛下先用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