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鸢道,“你也吃吧。”
魏千祟道好,没多久他又倒了杯热水给扶鸢,“陛下可想听曲?奴让掌柜请歌姬来。”
“不用。”扶鸢指了指酒,“我要喝。”
魏千祟没给扶鸢倒,“太医说了,陛下近日不便饮酒。”
扶鸢盯着魏千祟,他不言不语的,看得魏千祟心跳加速。
“陛下。”
“朕发现出了宫之后,九千岁完全没把朕的话放在眼里。”
魏千祟一顿,“陛下。”
扶鸢夺过酒壶,“你不倒,朕自己会来。”
“陛下!”魏千祟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扶鸢把那酒喝下去,“陛下,这酒很烈……”
酒意上涌,扶鸢苍白的脸一瞬间染红,咳嗽令扶鸢差点没喘过气来。
魏千祟脸色骤变,顾不得身份把扶鸢搂进怀里替扶鸢缓解,又给扶鸢倒水,“陛下,陛下你现在觉得如何了?”
扶鸢勉强缓过神来,脑门一跳一跳的,只觉得脸都麻木起来。
胃里似乎有团火种在灼烧着他,这让他浑身都发热起来。
“陛下。”
耳边的声音又实在有些烦人。
扶鸢一巴掌拍过去,安静了。
还不等他迟钝的想着自己现在在哪里,搂着他的人又低低地唤着,“陛下。”
扶鸢慢慢地抬起脸来。
他眼角眉梢都染了色,鼻尖也发红,眼底是醉酒后的湿意,这副模样让魏千祟差点没能呼吸。
他又叫道,“陛下。”
这次扶鸢的手按上了魏千祟的唇,他蹙着眉,声音有些哑,“闭嘴!”
魏千祟嗅着指尖传来的香,喉结滚动着。
他在庆幸着扶鸢此刻喝醉了,否则他这副模样肯定瞒不过去的。
魏千祟握住了扶鸢的手腕移开,低声道,“陛下,奴带你回宫。”
扶鸢歪了歪脑袋,他抽回手,指腹从魏千祟的脸上划过,然后慢吞吞地从魏千祟怀里坐起来,勾住了魏千祟的颈项。
魏千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听见了自己急促的、不安的心跳声。
“魏千祟。”扶鸢口齿伶俐的骂道,“阉狗!”
魏千祟:“……”
扶鸢又攀着魏千祟的肩膀,嘟囔着,“魏千祟,你怎么就是个阉人呢?真可惜啊,若你不是阉人……”
若他不是阉人就如何?
魏千祟自己的脑子似乎一下子就炸开了,他看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唇,恍惚的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他没有听错,甚至……现在扶鸢还在说着这样的话。
若他不是阉人,若他……
他握住了扶鸢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在扶鸢这些醉醺醺的话中,他再也没能控制自己喷涌而出的欲望。
他捧着扶鸢的脸,漆黑的眼一片深喑,“陛下,你骂的阉狗一直不是个好人,你知道的。”
扶鸢显然听明白了,他瞪着魏千祟,“莫非你这阉狗还想弑君?”
“陛下莫要胡说八道。”魏千祟皱了眉,“我不会伤害你的。”
扶鸢抓住了魏千祟的头发,有些晕乎的趴在了魏千祟的肩头。
魏千祟小心翼翼的给皇帝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看着那柔软微张的红唇,呼吸略显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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