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搞得这么狼狈?”
魏千祟瓮声瓮气的回答,“昨天晚上天太黑了, 不慎摔了一跤。”
扶鸢盯着魏千祟左右看了看,忽然笑道, “我还以为你和人打架了呢。”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和扶珩动手了,谁都没讨好, 不对……他还是略胜一筹, 毕竟扶珩伤刚痊愈。
不过这几天扶珩肯定没时间再来找扶鸢了, 毕竟现在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绝对称不上好看。
魏千祟矢口否认,“陛下多虑了, 奴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扶鸢轻轻挑了挑眉, 看向外面, “今日的天气似乎不错。”
魏千祟顺着扶鸢的视线往外看,“陛下,春天快来了。”
扶鸢道, “那就出去走走吧。”
“陛下可是要出宫?”魏千祟问。
“不了。”扶鸢站起身来,“就去御花园走走, 现在应当开花了。”
魏千祟问, “陛下可需要奴抱你?”
扶鸢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不必了。”
魏千祟便跟在了扶鸢身后。
扶鸢没走一会儿就见到了秦重山带着人在巡逻,扶鸢叫道, “秦重山。”
秦重山转过头来,“陛下。”
扶鸢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人道, “你留下,让其他人去巡查。”
秦重山答应了一声,他看向身后的那队士兵们道,“你们去吧。”
扶鸢道,“跟朕走吧。”
“陛下要去哪里?”秦重山问。
扶鸢说,“御花园。”
秦重山落后一步跟在扶鸢身边,他看了一眼魏千祟,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来。
魏千祟皱眉,但扶鸢没说话,他也就闭嘴不言。
“陛下,春猎一事可有准备了?”秦重山开口问。
扶鸢道,“此时往常都是由摄政王来准备的。”
“如今摄政王被软禁,身份还未明了。”秦重山说,“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以让他做的了。”
扶鸢侧目看向秦重山,“那么就由秦将军和魏公公来准备吧,特别是猎场的安危一事,是重中之重。”
秦重山垂眸应下来,“臣必定不负所托。”
魏千祟说,“陛下放心,此事奴定会做得让陛下顺心。”
扶鸢微笑了一下,他看向秦重山,又眯了眯眼,总觉得一个晚上过去后秦重山变得有些奇怪。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吗?魏千祟脸上的伤跟这事有关系吗?
御花园里的枝条果然开始抽出嫩芽来,绿叶中也有花苞渐舒,不过还未开花。
扶鸢踏上拱桥道,“或许应该去看看摄政王。”
秦重山抬眸,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看了一眼扶鸢的背影又垂下,“陛下若是想去,那便去吧。”
魏千祟转头扫过秦重山,又皱紧眉收回视线来,他总觉得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他思忖片刻,觉得还是得让人将秦重山盯紧些,虽然这种感觉有些微妙,可他总觉得与扶鸢有关。
池里的锦鲤吐出泡泡,跃出水面来。
扶鸢从宫女手中接过鱼食,“让摄政王来此处找朕罢了。”
他看向魏千祟,“你去,让摄政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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