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祟:“……”
见魏千祟不动,扶鸢眼底写满了疑惑,“为何不去?”
“陛下。”魏千祟苦笑了一下,“摄政王一向看不起奴,若是奴去,只怕他并不会跟奴过来,反而会嘲奴一顿……素闻秦将军与摄政王曾是好友,不如让秦将军去请吧。”
秦重山只是垂着眼,神色平静。
扶鸢的视线落在秦重山的身上,他勾着唇,“朕与秦将军有话要说。”
魏千祟低声道,“是。”
秦重山看向扶鸢,“陛下要与臣说什么?”
扶鸢眉眼弯弯的,“秦将军今日怎么这般冷淡?”
秦重山的目光定格在扶鸢的脸上,这张脸蛋看起来漂亮又无辜,仿佛昨天晚上他听见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一直引诱着他……却又想着怎么让他永远离开京城。
陛下怎么能这样对他呢?秦重山想,他也是会难过的,他并非什么无心之人,他对陛下……他对陛下……
“你对朕如何?”扶鸢问。
秦重山怔怔的看着扶鸢,他莫非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扶鸢微微踮脚,“秦重山,低头。”
秦重山低下头来。
那双碧色的眸子在秦重山眼中,澄澈却又诱人。
秦重山突然想起年幼时听说过的,关于扶鸢的传言。
刚出生时,因为这双碧色眼瞳年幼的皇子被视为不详,被先帝一纸圣旨打入冷宫。
十三年来,外面的皇子们争夺皇位的时候,冷宫的皇子恍若痴儿,吃了睡睡了吃,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冷宫好有个不详的皇子。
而外面的皇子们,死的死废的废,被幽禁的幽禁,最后竟然谁也没能得到那个皇位,
以至于皇帝死前无继承人的时候才想起他在冷宫里还有个小皇子,而也是在此刻,钦天监说那双碧瞳代表着祥瑞而非不详,这位皇子就这么从皇宫里出来,成为了皇帝。
秦重山想,这双碧瞳让陛下的童年不被注意,保全了他的性命,的确是祥瑞的征兆。
祥瑞的、美丽的。
扶鸢的手指抚摸上了秦重山的眼睛,“秦重山,你也没有发现,你的眼睛和魏千祟还有摄政王……都长得有点像?”
秦重山的心又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不明白扶鸢什么意思,可他不想扶鸢在他的身上找别人的影子。
他想作为秦重山留在扶鸢眼中,只作为秦重山。
“陛下。”秦重山低声道,“摄政王不可能是秦家人。”
扶鸢靠近了秦重山,听见这句话吃吃的笑了起来,“秦将军,你怎么会觉得朕在暗示你摄政王是秦家人?朕只是觉得这双眼睛……很不错。”
他抬手,秦重山脑袋又低了些,几乎是将脑袋送在了扶鸢的手中。
扶鸢歪了歪脑袋,笑得尤其开心,“秦将军,好乖,像狗狗一样。”
秦重山看着那张笑眼弯弯的脸,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好乖……陛下夸他好乖,也是觉得他做得不错的意思对吗?
魏千祟匆匆而来,但来的只有他一人,扶珩却没有来。
他道,“陛下,摄政王旧伤复发,来不了了。”
“怎么又旧伤复发了?”扶鸢问了一句后忽地想起昨天晚上和扶珩的事,他顿了顿神色镇定道,“可有请太医?”
“请了。”魏千祟道,“奴过来时,巫太医就在摄政王那里。”
“巫太医?”扶鸢说,“巫扈?”
魏千祟颔首。
扶鸢松开秦重山的衣服,“朕去看看。”
“陛下,摄政王既然受了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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