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金万两,对我可实在没什么吸引力。”
“黄金万两?”
小太监狮子大开口时如此淡然,弄得虞沉有些惊惶。
“你这小丫头也太贪了点,我……上哪去给你弄黄金万两来?”
怕是就算把上胥国库掏空了,也不一定够。
“那就没得商量。”
早就猜到他会是这般反应,柳禾随手拉门,笑眯眯地下了逐客令。
“小将军,请便。”
谁料某人却半点都不识趣,甚至还厚着脸皮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床上。
柳禾气得直翻白眼。
少年冲她一扬下巴,朗声道:“我劝你最好是再仔细想想,省得一会儿后悔,半夜藏在被窝里哭鼻子。”
柳禾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她从不为自己做过的决定后悔。
后悔无用,徒增烦恼而已。
“可惜了,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从小到大没掉过一滴眼泪,今日怕是要让小将军失望了。”
扔下这句话,柳禾瞬间变脸。
“你走不走?不走我拿扫帚赶你了。”
“啧……”
脾气这么暴,小心嫁不出去。
自然地——
这句话虞沉也没敢说出来。
看小太监跃跃欲试的架势,他毫不怀疑她真的会举着扫帚把自己撵出去。
好男不跟女斗,他肯定不能跟她动手。
可此事若被人瞧见传了出去,众人都以为小将军被太监揍了一顿……
那多毁他的名声啊。
“成吧,既如此,那我可走了……”
走了两步他又不死心,神秘兮兮地回过头来。
“真不想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柳禾连眼皮都没抬。
“不想。”
她现在只想让他快点滚蛋。
上一个这么死缠烂打耽误她休息的,还是阿戚野那小子。
走到门口。
少年忽然站定,懒洋洋地抱起手臂靠着门框。
“是从番邦带给你的信,真的不要看看?”
柳禾愣了愣。
从番邦带给她的信……
阿戚野?
自从番邦使臣离京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跟他联络过,有时想起来,也会好奇他现在过得如何。
见她愣怔,虞沉心下了然。
“怎么样……”他重新走了回来,缓缓扬眉,“这会儿不急着撵我走了?”
前些日子听闻他要回京,阿戚野特意深夜前来托他带封书信。
回京初日,他前往别院寻太子时,其实也是为了打听这个叫小柳的小太监。
可在亲眼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却忽然改主意了。
“……信呢?”
怕他看出自己的急切以此要挟,柳禾故作淡定。
知道不见实物,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虞沉随手从怀里掏出了牛皮袋子。
柳禾一打眼就认出那是番邦的东西。
真的是阿戚野写的信……
趁着虞沉没有防备的瞬间,柳禾猛地伸出小爪子。
拿来吧你!
似是早就猜到她会来这一手,少年眼疾手快地将信向上一抬,竟让她扑了个空。
柳禾稳住身子,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你……”
少年挑挑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
“他叫你内子啊?”他俯身凑近了些,顽劣至极地吹起她额角的碎发,“唤得这般亲密,怎么……私定终身?”
小太监本就滚圆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
他怎么知道阿戚野叫她……
“你……你少瞎说!”
气不打一处来,柳禾抬手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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