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各种顾虑,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抱出去擦干身体,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男人纤细秀气的指尖揉了揉她的腰。
“还酸不酸?”
仍记着姜扶舟不知倦怠折腾了她整夜之事,符苓觉得那人大抵是疯了。
柳禾轻轻摇头,抬手勾住了他的颈。
像是在说——
他可以做任何事。
不想再忍,男人俯首寻觅她的唇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与她初次尝试时的画面。
那种滋味如瘾,令人甘之如饴。
此时的符苓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青涩莽撞的少年,进退间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
“符苓……”
她呢喃着唤出他的名字,男人勉强控制的理智开始逐渐消散,眼尾染上了重欲的浅红。
不知疲倦,无休无止。
待到一切收拾妥帖,符苓将她抱上床。
轻吻少女唇角的动作柔了再柔,像是自身寻得餍足后给予对方的奖赏。
秀眉微蹙,唇瓣躏红。
符苓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不久前还在埋怨姜扶舟不知节制,想不到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也没能控制得住。
还好没说出口,不然岂非自己打脸。
“符苓……”
柳禾动了动,只觉身子酸软。
“回上胥。”
“好,”男人的指尖轻抚她的眼角眉梢,语气爱怜,“想何时出发?”
今夜终归不行,她须得好生歇息。
“明日吧,越快越好……”柳禾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边关那你可传过信了?”
符苓应下。
“寻到你时我便给他们传信了,那二人知晓你无碍,如今正全心迎战,大有胜势。”
如此甚好……
柳禾安心合眼,意识有些朦胧。
“我可贴心?”男人凑近她,低笑着追问,“行事考虑如此周到,可再没第二个人了。”
“嗯……”
应是应了,却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那……”符苓语气上挑,大有勾引之意,“要不要考虑让我做正夫?”
她却不吭声了。
见柳禾这般反应,男人不悦蹙眉,欲说点什么时却意识到她已睡着了。
也罢,不折腾她了。
下次要有节制些。
……
次日,马车。
符苓在精准调配制毒剂量,柳禾身下铺着厚实的软垫,枕在他腿上把玩着那把从不许外人触碰的无血桃花扇。
内里机关繁复,却甚是有趣。
研究了半晌,柳禾忽然想到什么,仰起俏生生的小脸看他。
“你和南宫佞要找的南宫族人,也许不在上胥。”
符苓动作一顿,留神仔细听着。
“前几日有人来试探我,临死前面罩向下滑了些,我看到了他眼尾的印花,一模一样……”
柳禾放下扇子,正色几分。
“除了他,也许还有另外的人在为她做事。”
同符苓一样,南宫佞厌极了那个曾给予自己无尽羞辱的女人,若知晓自己辗转搭救的族人有些在为她效忠,不知会作何反应。
“好,”符苓认真应下,“此事我会尽快通知堂主。”
马车虽紧赶慢赶,算下来却仍有三日的路程。
自然了——
在这狭小暧昧之处,哪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等等……”柳禾抬手挡住他拉扯自己衣领的动作,压低声音提醒道,“外头有人驾车……别在这儿。”
符苓慵懒挑眉,随口向外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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