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她最喜欢的牛肉馅饼。
梁眷在时间安排上精打细算,只差林应森点头。
“好啊。”林应森点头,答应的没有任何迟疑
左右接下来也没有别的工作,他没有不接受“东道主”妥善安排的道理。
可惜他交叠搭在左腿上的右腿,还没等平稳的落到地面上,就被梁眷急促的手机铃声所打断。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梁眷起码有三百天泡在片场里。片场人多嘈杂是常事,为了不漏掉工作电话,梁眷设置的手机铃声都与温和二字无缘。
屏幕上闪烁的是佟昕然的名字。
她的电话,一般都与十万火急的工作有关,梁眷不能不接,可林应森还在这里。她不能不打一声招呼,就将阔别许久的朋友丢在这。
梁眷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刺眼又刺耳的手机,轻声解释:“经纪人的电话。”
林应森的目光根本没在梁眷的手机屏幕上停留,也不在乎她给出理由的真假。
他只是淡定的将右腿重新落回到左腿上,又极有绅士风度的耸耸肩,示意梁眷先忙,自己会在原地等她。
梁眷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和林应森多客气,握着电话就匆匆推开楼梯间的门,小跑到走廊另一端,压低声音接起电话。
推门的那一瞬,梁眷走得急,没有看见林应森从上衣口袋中拿出手机,拨通了到港后的这几天里,唯一会拨通、有联系的号码。
——
在电话里,佟昕然急吼吼地问崔以欢的住院楼层,说她此刻就在净和医院门口的时候,梁眷还以为她是大清早没睡醒,来自己这里寻开心。
直到在医院走廊尽头,亲眼见到拎着大包小裹的佟昕然时,梁眷还不可置信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净和医院方圆一公里之内,都被狗仔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梁眷简直无法想象,佟昕然是怎么在这个草木皆兵的节骨眼上,堂而皇之地踏进净和医院的大门。
“你从哪个窗户翻进来的?怎么连口罩也不带一个?”
梁眷从上到下打量了佟昕然一圈,企图在她的身上搜寻到一丝狼狈的痕迹。可这厮,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精致到就差闪闪发光,完全不像是从逼仄窗户钻进来的样子。
“难道净和医院还有我不知道的小门?”梁眷蹙起眉,摸了摸鼻子。
佟昕然将手上沉甸甸的补品礼盒一股脑的塞到梁眷的手上,手掌在红彤彤的脸庞周围煽动,可这风太微弱了,压不下去她绯红的面庞。
即使是太阳还没露头的凌晨五点,港洲也闷热非常。下了车之后,她一路上都走得很急,脊背上又出了一层薄腻的汗。佟昕然在心里叹了口气,早上那个香喷喷的澡算是白洗了。
听完梁眷的话,佟昕然啧了一声,才悠悠答:“什么翻窗走小门啊,我可是正大光明从正门进来的好不啦?”
佟昕然是古城人,先是大学毕业后在京州打拼,五年前又跟着一拍即合的梁眷来港洲开辟新天地。去的地方多了,口音也变得杂起来。
只是这若有若无的江洲话?从何而来的?
梁眷压下心里最初的疑问,先抛出这个浅显到就浮在表面的问题。
“你怎么还蹦出两句江洲话了。”说到这,梁眷顿了下,嫌恶地瞥了一眼,“说得还那么难听。”
佟昕然丝毫没在意梁眷嘴上的嫌弃,揽着她的肩膀往前慢慢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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