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被抱离床面,她就极其配合的抬手勾住陆鹤南的脖颈,另一只手自然下垂,在掠过某处时,感受到那不寻常的紧绷,她脑子短路的勾手握了一下,然后听见陆鹤南倒吸了一口凉气和一声被困在喉咙间的闷哼。
陌生的刺激感来得猝不及防,陆鹤南正欲发力欲将人腾空抱起的双臂,和向来强劲有力的腰也登时软了。
梁眷这下彻底醒了。
脑海中无端划过昨夜在学校时的某段记忆,他问她,不知道她的手,与他是否契合?想的这,梁眷的脸腾地一下变红了。
一语成谶。很显然,她的手与他,无缘契合两字。
“你……”梁眷开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哭诉,惊惧之下连手都忘了缩回来,“一晚上了,你怎么能还没好?”
陆鹤南仍维持着拦腰欲抱起梁眷的姿势,理智尚存的他,上半身虽伏在梁眷的身上重重喘息平复,却也克制地保持了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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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娇软的身躯让人上瘾,再贴上,他只怕真的要失控到过火。
听完梁眷的话,陆鹤南眉头一挑,哑着嗓子分心和她开玩笑:“你这话说的,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梁眷手腕酸痛,她笑不出来,却也不敢丢掉。缩在陆鹤南怀里,娇气的撅起嘴反问:“那现在怎么办?”
他不舒服,她知道。她想帮他,可真的有点有心无力。
自制力极强的陆鹤南已经兀自平复了大半,可梁眷的无意识的娇媚语气,手心温热的触感无一不是在挑弄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陆鹤南闭了闭眼,再仰起脸时,那句已经划到嘴边的“我自己来”,变成了“你帮我,好不好?”
涉世不深的梁眷呆愣住,脸上的绯红也渐渐蔓延到耳后。陆鹤南的潜台词,她听懂了。
梁眷在迟疑,陆鹤南看得出来,可他会继续在不容拒绝的理由上加码。
身体间刻意留下的距离被陆鹤南粉碎的彻底,他任由自己覆在梁眷的身上,揽在她膝盖后的手缓缓上移,然后径直捉住她的手,引着她握住更合适的位置。
梁眷不安地咽了咽口水,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宛若静置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眷眷。”陆鹤南压着冲动握了握梁眷的手,暗示意味明显,“好疼。”
陆鹤南的嗓子喑哑的不像话,梁眷壮着胆子,侧头瞥了他一眼,却见他难耐到额上沁着汗,眼尾一片猩红。
爱来爱去爱到最后,其实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他受一点苦,哪怕这点苦是他自作自受。
梁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羞赦地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呼吸与平时无异,然后顺凭陆鹤南的心意,生涩地揉捏起来。
“你快点。”手上工作不停,梁眷嘴上也不忘督促他。
这哪是他想快就能快的?陆鹤南哑然失笑,可调侃的话他不敢说,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恼了梁眷。
喉结滚动几番,他只能答:“我尽量。”
过了一会又玩味地跟上一句:“这事主要看你。”
被骂不努力的梁眷不再说话,只暗暗加重了力道与频率。
在这件事上,她不算无师自通,可听见陆鹤南舒缓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又局促,她才发觉出某些门道——能拿捏住陆鹤南的门道。 W?a?n?g?址?f?a?B?u?y?e??????????€?n?②??????????????ò??
陆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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