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今天不要?不是你说的,以后要多运动多锻炼吗?”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梁眷泛红发烫的耳垂,见她没有太剧烈的反应,陆鹤南大度地退让一步,割让自己的些许利益,继续循循善诱地在砝码上加注。
“今天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时间和力道都让你来掌握。”他并不着急,说话时语气轻柔平缓得像是在有商有量。
迟疑了几秒,已经心动到极致的梁眷涨红着脸,仍旧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陆鹤南蹙起眉。
梁眷将两只手搭在陆鹤南的胳膊上借力,而后踮起脚尖与他平齐,红唇覆在他耳边,很难为情、很小声地说:“肿了。”
陆鹤南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不自然的目光落在梁眷氤氲着春水的眼睛上:“我给你准备了药,放在车里了,回家给你上好不好?”
原来他今天下午中途开车出去,就是为了办这件事。梁眷脸红得好似滴血,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宛如嘤咛。
“宝贝,你说用什么上药比较好呢?”正经不过数秒,陆鹤南又开始犯浑。
“当然是用……”梁眷止住话,后知后觉地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当下就垂着眼,紧抿着唇瓣说不下去了。
远远的,梁眷忽然听见谭子烨的声音:“梁导——明天这幕戏——”
几乎同时,黎顺友佯怒的声音也落在耳畔:“诶诶诶,你这个没眼力见的,没看见他们正在忙吗?”
“忙什么呢?”谭子烨是个愣得,没看懂黎顺友的挤眉弄眼,立时大声问起来,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梁眷慌了,猛地推开陆鹤南的怀抱,双手并用地抚平衣服上那些暧昧的皱褶,扬声喊道:“没……没忙,我这就来!”
“他们在叫我了……”梁眷软下声音,试图和眼前这个眼底通红的男人讲道理。
“我知道。”陆鹤南点点头,稍稍冷静下来,抬手理了理梁眷凌乱的衣领,“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补偿?”梁眷是个乖得,顺着陆鹤南的话茬傻傻应下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本就不欠他什么。
陆鹤南佯装思索了一阵,漫不经心地提议:“叫声陆先生来听听?”
“嗯?”梁眷睁大眼睛,眼睫不受控地轻眨又轻眨,隐匿在其中的全是不解,这又是男人的什么癖好?
难不成岁数大了,各方面的需求都变多了?
果然,二十四岁的陆鹤南还是太年轻了,和三十二岁的陆鹤南简直没得比。
梁眷耻于开口,吞吞吐吐半天却连个陆字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要喊这个?”
陆鹤南不答反问:“你在外人面前不是叫得挺好吗?”
“那是在外人面前,和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陆鹤南明知故问。
“现在只有我们,不用喊得那么生疏。”梁眷垂着眼睛,死死盯住自己的脚尖,答得很乖。
陆鹤南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在肯定梁眷的说辞。
又过了几秒,他的语气变得高深莫测起来:“那你现在该喊什么?”
梁眷脚尖发麻,眼眶红得好似昨晚抵死缠绵的瞬间,想到昨晚会让他更加情动的两个字,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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