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入斗室,燕颂笑了笑,说:“这是怕你走?丢了?”
燕冬反驳, “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越尘不会这么想的。”
不叫和大人?,偏要叫和渡的表字,很好。燕颂拨了拨燕冬肩前的红发带,轻声说:“先前问你的话,你还没有?答。”
“不是。”燕冬说。
燕颂说:“不是?”
“真不是!”燕冬老实巴交地说,“不是和渡,也不是别的谁,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谁。”
他把每次做梦的情形说了, 说:“声音都模糊的,人?影更是没见着, 就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满肚子那档子事儿的淫|魔!”
燕冬有?些委屈,燕颂伸手捂住他的后脑勺,说:“同一种梦做许多次, 此事说来奇怪。”
“你说,这会不会不是做梦那么简单?就好像我?之前做的那个梦,是预兆,是警示?”燕冬拽着燕颂的袖口,有?些犯愁,“可是这种梦能预兆什么呀?难不成只是想告诉我?,天底下?有?个男人?在肖想我?,在背地里想着我?做那些淫佚的事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
燕颂眼皮微跳,看了眼垂着脑袋犯嘀咕的人?,试探道:“我?问你,那个男人?在梦里可有?说什么话?”
“没说别的,就是偶尔会叫我?。”燕冬有?些脸热,“他大多时候都叫我?冬冬,偶尔会叫、叫宝宝。”
燕颂突然抬手捂住额头。
燕冬吓了一跳,抬头打量燕颂的神情,着急地说:“头又?疼了吗?叫大夫——”
“诶。”燕颂拦住转身要开门的燕冬,已经冷静下?来,大胆推测燕冬梦里那个淫|魔或许就是他。再一回想燕冬之前做梦的时间,都能和他暗地里手|淫的时间对?上。
可这是个什么说法?
燕颂难得有?些迷茫,这时候燕冬伸手摸他的额头,他没动,只说:“你很厌恶这个男人?吗?”
“当然了!”燕冬拧眉,“设身处地,你若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你会很高兴吗?”
倒也是。
“别让我?逮住他,”燕冬恶狠狠地说,“否则我?一定阉了他!”
那可不行,燕颂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正要安抚,就见燕冬抬眼瞟了自己一眼,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怎么了?”燕颂有?些好笑,敲了下?燕冬的脑门,“在我?面前还客气起来了?”
燕冬犹豫地说:“不是呀,我?有?件事想请大哥帮忙,但是这件事说来有?些……嗯,奇怪。”
“少爷,”燕颂说,“您吩咐就是了。”
燕冬笑起来,受宠的孩子那样。他拉住燕颂的袖子,说:“大哥,魔音绕耳是很痛苦的。”
“嗯?”
燕冬告状,“我?每次梦见那个淫|魔,就好几日不高兴,我?不喜欢陌生?男人?那样叫我?。”
明明那个陌生?男人?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燕颂听到这话却觉得悦耳得很。他拍着燕冬的背,冠冕堂皇又?正义凛然的,“是他不对?,这个人?很坏。”
“嗯!”燕冬重?重?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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