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兄长们的。路这么?长,别折腾珏表哥了?。”
“是,我们冬冬最乖了?。”崔玉笑着说,“老头子有意放权,但我不管事,这些年?来家里的正事都是你珏表哥操心?。所以别担心?,咱们老崔家有人,你珏表哥比我能干多?了?。”
“好吧好吧。”燕冬老气?横秋地?说,“后人自有后人福呀。”
“后人自有后人福呀。”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燕颂目光含笑,出?现?在燕冬视线之中。
“大哥!”燕冬“噌”地?站起来,大步走到?燕颂面?前,很惊喜的,“你怎么?出?来了??陛下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吗?”
“乌老年?纪大了?,这几?日有些不好,我请旨出?来探望,顺道来瞧瞧你。”燕颂嫌道,“宫里闷得?慌。”
“晚些时候我陪你出?去走走。”燕冬握着燕颂的左臂,请他到?桌旁坐,“乌老身子如何,要紧吗?”
“身子倒是其次,要紧的是心?病。”燕颂垂了?垂眼,“治不好的。”
燕冬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这是人家的家事,转而说:“我在办大事呢!”
燕颂拍拍身旁的椅子,示意燕冬坐下,说:“我都知道了?。”
崔玉抿着茶,听燕冬给燕颂讲述方才的事情,生怕遗漏任何一句,燕颂目光含笑,认真倾听,两个人谁都没有看他。
当他不存在了?啊。
崔玉笑着摇头,起身去窗前吹吹风,楼下行人如织,夫妻相携,情人相伴,突然,他耳边响起燕冬的那句话,想起燕冬的小秘密,跟着就咂摸出?点不对劲来。
这个念头大胆到?有些吓人了?,但转念一想,其实又在情理之中。
“葡萄越来越会?撒娇了?,而且又胖了?一些,看着和雪球差不多?大了?。”燕冬撸燕颂的袖子,要看一眼他的伤,“它俩今儿?打架,雪球竟然不敌葡萄,真是兄纲不振!”
燕颂揶揄,“狗随主人,必定是和你学的。”
“它们怎么?没有一只和你学呢。”燕冬纳闷。
“或许因为有一只小狗已经在学我了?吧。”燕颂说。
燕冬纳闷了?一下,谁啊,这个人背着他在外面?养小狗了?吗?待对上燕颂打趣的目光才反应过来,“你在说我吗!我是小狗吗!”
“不像吗?整天嗷呜嗷呜叫唤。”燕颂说。
小狗很让人喜欢的,燕冬于是没有和燕颂计较,说:“那我不如它俩。”
燕颂提壶倒茶,被燕冬伸手接过。他笑了?笑,“怎么?说?”
燕冬给燕颂倒了?一杯,很认真地?说:“它俩有小狗牌,我没有。”
崔玉:“?”
这说的什么?话?
燕颂也愣了?愣,“什么??”
“受宠爱的小狗都有小狗牌,雪球的是白玉牌,葡萄是黑玛瑙,我连个木头牌子都没有。”燕冬支腮,叹气?,很惆怅,“或许我的主人并没有我疼爱它们那样疼爱我吧。”
崔玉:“……”
不是,我的小表弟,这对吗?你在说什么?啊。
哪怕燕冬就是个时常“童言”无忌、出?口“不逊”的人,哪怕燕颂习惯了?,此时也有点接不上话了?,这孩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偏偏燕冬还咄咄逼人,“你怎么?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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