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他,打个电话好不好。”
陈绪思不相信他,说:“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
项余成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纸袋和透明袋子,说道:“原来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可我听程哥说,你不是在打暑假工吗,溜班来给哥送吃的?”
陈绪思说道:“他连这个也告诉你了。”
“我是你哥最铁的兄弟,我能不知道吗,”项余成笑了一声,“别这么记仇,弟弟,来,进来等,外面多热啊。”
陈绪思听他说他们只是铁兄弟,没别的关系,正思索着,就被他拉着进了台球厅,不得不先把那些吃的放在前厅的茶几上。
“对,先放在这里,我去给你把程拙叫回来!”项余成似乎也发现了哄小孩的乐趣。
陈绪思不搭理他的热情招待,脑袋一直往门外看。
正值暑假,形形色色的不良青少年从门外经过,一个个穿得都很大胆,五颜六色的。陈绪思忽然眼神一愣,脚步往外面迈了迈,不知道是看见了谁。
张子群透过玻璃门发现陈绪思的时候,也震惊地定在了原地。
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见陈绪思。
云桐很小,他以为无论他们在哪里不巧地偶然地碰上,都只会当做陌生人擦肩而过了,但绝不可能是在这里。
项余成跟着往外看,也看见了他,眼神有一瞬间的微妙变化。
张子群上半身穿着叮叮当当的皮革束身衣,下半身是一条露腿百褶短裙,他的脸上化了淡妆,短裙之下的大小腿肌肉紧致修长,练短跑以来晒黑的肤色反倒平添几分视觉冲击。
外面已经有人在起哄。
项余成有些戏谑地盯着张子群,对陈绪思说:“那也是你们云桐中学的毕业生,没钱去上大学,生活有些困难,还有点爱慕虚荣,所以在我这里打工跳舞,活跃气氛,是不是很好看?”
陈绪思拧起了眉头,径直走出去。
张子群一只手攥紧成拳,只隔得远远地哑声叫了一声余成哥,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酒吧的员工通道。
陈绪思锲而不舍地追进了酒吧,看着那扇员工通道的门被合上,喊声戛然而止:“张——”
他终究没有把名字叫出来。
项余成慢悠悠跟了进来,问道:“你们是同学?”
陈绪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你的酒吧里跳舞,一定要穿成那样吗?你们这是什么黑酒吧。”
他看见其他从这扇门里进出的人了,他们都没有张子群穿得那么暴露夸张,也没有男人和他一样穿着裙子。
项余成说:“他自愿的,在这里赚钱来钱快,有人喜欢,只要他愿意穿,出场费和抽成都少不了。”
张子群的性格和他家里的情况,陈绪思再清楚不过,就没有继续再说什么。
陈绪思看向同样身高腿长的项余成:“我哥他……他也会来这里看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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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余成愣住,笑了,说:“这些怎么了,谁不爱看啊,小陈弟弟,要不然今天我带你进去看看?跟着我能免费坐VIP卡座哦。”
“谢谢,不用了。”
酒吧里劣质香水味扑鼻,陈绪思似乎接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整个人有点呆呆的,脑子很晕,思绪万千,直直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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