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以。
反正陈绪思没有喜欢过别人,懵懂傻气,聪明反被聪明误,在程拙这里狠狠吃一堑,以后就会长教训,要听妈妈的话,不会再靠近危险和坏男人,被程拙这样的人骗。
陈绪思看向程拙,到了这个时候,才蒙昧无邪地问:“哥,你是个好人吗?你现在还能做好人吗?”
结束了刚刚的疯狂与炙热,程拙感觉到一股凉意。
他回答陈绪思:“不能。”
陈绪思闭上了眼,退而求其次,继续问:“那你爱我吗?”
程拙一点点握紧他,一开口,竟然难以发出声音。
说爱,难道陈绪思真的要守着这个爱字记他一辈子?说不爱,做都做了,陈绪思又为什么要经受这些莫名的伤害。
程拙看见陈绪思颤动潮湿的眼睫,听见陈绪思还在继续问:“那你爱我吗?”
程拙开口了,喑哑低沉却犹如惊涛拍岸,他说:“你想不想去看海?”
如果程拙想怎么样对陈绪思都可以。
如果什么都可以。
那么带走陈绪思也可以。
第39章
陈绪思坐上了门口那辆再熟悉不过的二手雪佛兰。
程拙手里拎着陈绪思的书包,包里没来得及装多少东西,最占分量的,只有陈绪思必须要带的日记本和那两本厚重的志愿填报指南。
他脚步迅速,垫后关门,发现陈绪思坐在后座了的时候,愣了一下,才把陈绪思的书包从车后窗塞进去,再回到驾驶座,载着陈绪思离开了身后越来越远的家。
陈绪思窝坐在车座里,虚软的双脚找不到着力点,也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微微快速地眨眼,看着车窗外,胸腔时不时抽动两下。
陈绪思握着车扶手的手指也在轻轻颤抖。
如果没有身体上那股微妙的黏腻和不适感,以及难掩的疼痛,他会觉得都是在做梦,是中暑,是发狂得病了,才能理解和想象,他要和程拙一起去看海了。
徐锦因一次次拨来的电话铃声还在耳边回旋,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可陈绪思根本没带手机。
刚才走之前,他只给妈妈回了短信,说自己从大姨家离开,已经回家了。而等妈妈回到家,已经不可能找到陈绪思的人影,只能看见陈绪思留在桌上的手机和一张纸条。
“妈妈,一直不敢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就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去看一次海。现在我要去了,程拙哥会带我去,他很好,真的,不要担心。我用工资给你买了一个礼物,希望你喜欢。妈妈,对不起,我们大概一周后就回来。”
纸条上压着一只红丝绒盒子,盒子里是一条细款金项链。
陈绪思当时领完工资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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