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周氏吩咐过,没人来院里赶她,连雯情都不见了,任由她待着。
一直等到晚上,洛明瑢才回来。
见他进屋,沈幼漓放下手中的事,去厨房端了药出来:“你的病需再多喝一碗药。”
洛明瑢将药喝下。
刚放下碗,沈幼漓的帕子就擦上来,将他唇边湿意擦去,好一出小意温柔。
不动声色地注视她突然贴近的身子,洛明瑢眼底弥漫起薄雾,沈娘子得有五年没拿出这副面孔对他了。
“你是同县主赔罪去了吗?”她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那毕竟是县主,总得给陈兵瑜南的郑王一个交代,虽然她觉得洛明瑢和郑王的关系怪怪的。
洛明瑢摇头:“不过是同大夫人交代一些琐事。”
原来他方才也在院中。
沈幼漓卷着帕子,歪头轻声问:“和大夫人说什么,是说两个孩子的事吗?”
“是。”
沈幼漓的心怦怦直跳,将洛明瑢的手拉住:“禅师……”
“沈娘子。”他声音依旧温和。
“两日之期已到,您说今天会告诉我……”
她用上了“您”,显然是迫不及待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
洛明瑢清楚,沈娘子行事一贯就如此利落干净。
“沈娘子很爱他们吗?”
“嗯。”
沈幼漓遭逢坎坷,大半辈子孤苦无依,好不容易有两个可以相依相偎的亲人,她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
洛明瑢始终温声细语道:“可是沈娘子,你不能带他们走。”
“什么?”
这答复其实不算意料之外,可沈幼漓还是困惑。
他不是根本不想要这两个孩子吗,为什么又不愿意让自己带走?
还是周氏不答应?
沈幼漓承认自己怀了私心,才打算先与洛明瑢说,若他答应,二人再一道商量如何说服周氏,谁料眼下第一步都迈不出去。
“我可以将那一万两还给洛家。”她声音急切。
银子还可以再挣,眼下还是将两个孩子带走,逃到安全的地方为要。
“县主恨我们,让我们三个人躲得远远的不好吗?风头过后,你还可以来找我们!”
她拉起洛明瑢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到时候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明瑢,孩子需要娘也需要爹,就算你不愿意还俗,咱们也会在寺边盖一间屋子,一直守着你,好不好?”
沈幼漓病急乱投医,一个劲儿乱许诺。
怎样都好,她得先带人走。
洛明瑢将她额前碎发捋开,说道:“沈娘子也不能走。”
她仰起的面孔都是茫然,“你说什么?”
“是大夫人要我离开的,你没有资格留下我,你也该知道了,如今郑王和朝廷神策军都在这里,瑜南不日只怕就要打起来了,你们洛家也该舍了此处产业,不然到时打起仗来,最先被拿来开刀的就是你们这些富户,我必须带我的孩子走。”
沈幼漓将话说开,努力让他明白如今有多危险。
“是吗,若战乱真在眼前,妇人与稚童更不能到处乱走。”
“你不明白!我可以保护他们,洛家深陷狼窝,你该让我们走!”沈幼漓气得甩他反攥自己手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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