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的手腕,背到她腰后边去,让她的腰似小桥弯折,整个呈露在唇下。
呼——她颤巍巍喘着气。
“啊——”
还咬她!
比刀子掏还可怕,沈幼漓捏紧拳头。
等洛明瑢的脑袋终于撤去,她含泪看着肚子。
漉亮的一整片,还挨了一口,牙印就在鞭痕之下,靠近裤沿,可想而知有多低,齿印随着呼吸一高一低。
他也在看,沈幼漓没放过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这个人是被夺舍了?怎么会做这么坏的事。她张口骂:“死和尚,你疯了?”
洛明瑢道:“从前沈娘子做得比这过分千万倍,贫僧想着,该一一奉还给你。”
一一奉还?
想到自己从前做那些混账事,沈幼漓现在是腿肚子打抽:“我马上就要走,你不必说这些,都已经翻篇了。”
“不是马上就走,若没出意外,你如今已在城外了,还会把两个孩子也带走,什么都不会剩下。”洛明瑢撩起眼睛,
沈幼漓抿嘴躲开他的视线。
她不后悔做这个决定,只可惜时机不好,暴露了企图,现在周氏一定死死防着她,自己很难有机会再把孩子偷走了。
可恶!要不是瑞昭县主突然出现,自己已经带着两个孩子逃之夭夭了。
“沈娘子,你似乎不把承诺当一回事。”
懊恼让她瘫倒下来,连洛明瑢啃她肚子的原因都不想去细究,“那又怎么样,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事,你今日犯了两戒,自己去领棍子打死自己吧。”
“贫僧该如何,不必沈娘子来教,只是你,贫僧先前说错了,你还是一样顽劣,只想着做坏事,一点都没变,你当贫僧真不会惩戒你吗?”
他语气凉丝丝的,沈幼漓在他掌下,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你,也要打我吗?”
他这次的笑明显了一点,和从前不一样,不是无奈,是觉得她的话有一丝可笑。
沈幼漓常以经验应付他,现在她怀疑以前的经验已经不顶用了。
洛明瑢变了,情绪外露许多。
“你脑子真被气出问题来了?”她小心地问。
洛明瑢没搭话,取出伤药动作一顿,拔开瓶塞:“你喜欢贫僧似从前那般。”
“喜欢,你变回去吧。”
“好,只要你不惹是生非。”沾了药膏的手朝伤口而去。
沈幼漓反抗也没用,转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任沾着冰凉药膏的指尖在肚子上滑动,按出一道浅坑,离开后那片肌肤又恢复原样。
沈幼漓瞧他,他瞧她肚皮,专注得很。
那眼神看得沈幼漓肚子抽抽的,索性闭上眼睛,开口:“你帮我去看看釉儿他们怎么样了。”
洛明瑢眼底恢复平淡,平淡到人性都淡了许多:“没人过来知会,就是没事。”
沈幼漓莫名有点怕他这个表情。
上完药,他嘱咐一句:“不要拢衣服,会把药蹭掉。”洛明瑢将帘子放下,出去了。
—
洛明瑢一走,沈幼漓就翻身起来,把衣裳拢好,抬脚就往主院走。
院外的护院就拦住了她:“大夫人吩咐,不让你再见小娘子和小郎君,沈娘子,您收拾东西赶紧走吧。”
沈幼漓点点头,这是连明天都等不到了,现在就要赶她走。
她回到院子,哪也不去,硬是在那里等着。
顺便又收拾起行囊,这回不赶时间,沈幼漓连釉儿和丕儿的行李都收拾了一份,还把自己藏在水渠里的细软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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