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夫君,做釉儿的阿爹。”
后面这句他没有说,可沈娘子也没有误会,洛明瑢那时确实想与她归家,自此一家人在瑜南城过寻常人的日子。
他们慢慢地过完一生,若沈娘子有什么未竟的心愿,他就陪她去办完,若沈娘子……只是为了银钱,不愿与他厮守,洛明瑢会尽力挽回,若挽回不了,不过就是多守着孩子等她一生罢了。
这样,就不会有遗憾了吧。
可惜雍都的搜捕打断了他的幻想,洛明瑢不得不违背对她的承诺,在禅月寺彻底遁入空门。
是他有负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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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旧梦纷扰,不得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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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瑢一睁眼,沈幼漓正支着脑袋望着他。
“还‘玉面菩萨’呢,分明是花和尚,瞧着真脏。”她鄙夷地开口。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消细看也知可观之地。
不过是阳货打竖罢了。
洛明瑢神情并无半分波动,将僧袍往外拉了拉,“贫僧是男子,有些清梦也属寻常。”
他起身去净室洗漱,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不变的是那家伙还在引人注目。
沈幼漓轻巧越过他,窜进净室里,待洗漱过,将帕子挂到架子上,拢好如瀑的乌发就要出去。
木门被“嘎吱——”一声推开。
“你怎么进来了?”
沈幼漓原还算镇定,二人勉强算夫妻,有名有实,昨天他还答应多还俗之后再说,倒不担心他做什么出格之事,这两日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可见高高大大的人围上来,她还是不免感到危险。
不过小小净室之中哪有她逃窜的空隙,才后退两步就被洛明瑢伸出的手臂挡住去路。
他将沈幼漓困囿在一臂之间,道:“沈娘子帮帮贫僧。”
“臭和尚,你赶紧滚出去,别在这儿消遣我!”
“解火之人就在眼前,贫僧还上哪儿去?”
没反应过来就被洛明瑢拉起的手,沈幼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着自己的腕子要挣,挣不开。
“我不是!你赶紧放手别胡闹了!”
“此事不与你办好,咱们今日别出去了。”他贴着她的耳朵,极尽缠腻之能事。
她将头撇过一边,睫毛扑簌,“你非要耍赖吗?”
洛明瑢将她披在肩上缎子似的乌发撩到身后,阳货都翘似狗儿尾巴,还不紧不慢地说话:“是,非要不可。”
“我不想答应……”
“望沈娘子如曾经贫僧答应同你生孩子那般,也依从贫僧的请求。”
“那你问我做什么?”
摆出个有商有量的样子,沈幼漓烦得很,手不是在他手上吗,自己出力跟她出力有什么不一样?
“劳烦沈娘子了。”
沈幼漓闭眼,被他牵着,手背扫过一圈衣料,像冬日靠近了暖炉。
然后,就碰上那片熟悉的、与别处不同的肌肤。
似她从前那般,按在了他的阳货上,从醒来到现在,这家伙气势不但未消减半分,反似熟宠遇着了旧主,高兴地在她掌心碾着脑袋,一点点将烫意染到她的掌心。
四年多,她和这家伙已经不大熟了。
沈幼漓心里不可抑制地打起摆子。
手被洛明瑢带着,箍上骨碌碌的炙杵,与掌心相贴,触感细腻而奇妙,自底下往上时,津泽汇聚在虎口之间,转而箍下,将冷落的那一半再慰问一趟。
洛明瑢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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