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那眼儿咕唧咕唧涌开了,喉间吟似竹箫。
就这样来回,水意津津有声,在外头听来,还以为是谁在沐浴。
他带着她,毫不怜惜地折腾自己,力道大得沈幼漓疑心要握坏掉。
洛明瑢那炙杵有腕子大小,又是竖莽莽的,以沈幼漓那点握力,只是给他起兴罢了,真要出就,只能由他带着。
力道大些,他双得呼气儿。
“沈娘子……呃、嗯……再收一收,沈娘子……”
洛明瑢如今不但敢想敢做,还一遍遍喊她的名字。
被他这么一唤,沈幼漓只想就地坐下,捂住耳朵。
扯着他肩上衣料,她咬牙道:“别喊了……”都帮他了,还想怎么样。
洛明瑢将她拉近抱住,低头亲她的唇,稍敛下将崩之势。
沈幼漓仰头承吻,眸色像玫色甜果,酿着酒意。
唇瓣稍分,早碾得腻软,洛明瑢灼息沉长,看了她一会儿,道:“别这样看人。”
她怎么看人了?
沈幼漓有点生气,她腕子早已疲惫,手在那阳货上不知薅了百千个来回,掌心生疼。
“你——”
正要抱怨,洛明瑢骤然收力,一注淋沥似飞霰迸散,还不止一遭,接连几注,似不知凿穿了那处地泉。
沈幼漓撞上他,被他额头贴着脖颈,能感受到骤然起高的温度,也知道他双得很,炙雪出就良久,似有若无的吻还贴在她锁骨上。
残温挂在沈幼漓指间,像化水的蛛丝,压制着她的人终于松开了手。
沈幼漓瞥见他靠在浴桶边,一身宽衣落拓,极盛的容色,若丹霞映雪,眉是墨云压雪,似笑非笑看着她,眼眸潋滟得赛过粼粼波光。
她第一个念头不是生气,而是无端拐到了洛明瑢的母妃身上,那是整个雍朝都传颂的美貌,一定不落于此刻的惊心动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要是先帝,确实也忍将不住,要把这样的美人据为己有……
!
察觉被他勾了魂去,沈幼漓迅速清醒过来,气得撞洛明瑢后退几步,走出了净室,好好一身衣裳又得换了……
才走几步就腾空而起,洛明瑢单臂携着她,继续往床榻去。
“诶——”
没反应过来被丢于榻上。
沈幼漓撑着手臂往后退,就见他像披了美人皮的夜叉,爬将身来,要将她敲骨吸髓,更见他那炙杵依旧凶莽,扬扬若要噬人。
与之相较,洛明瑢说话算得上温文有礼:“沈娘子,多谢方才舍身……”
他念惯梵音的嗓子可真好听,能骗得渔人跳下海去。
沈幼漓嗫嚅:“不是已经帮过你了……”这又是做什么?
“衣裳总归污了要换,莫浪费……”言语之中,唇便来犯。
洛明瑢得益于她穿得宽简,手轻易便能没入,俨然如行经一匹绸缎,将那份细腻谨记于心,又牵她手,再行了一遭。
沈幼漓被调弄得,说话一顿一顿:“不是说,等洞房之后……”
“那事留于洞房,旁的事……尽兴。”
尽兴?到哪儿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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