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挑不出毛病来,但是你仔细想想,不觉得他答的太爽快了吗?”
阎止思忖片刻,又道:“他既然肯招供,又为何要费劲去堵张连江的嘴呢?难道有比他招供的事情还更需要隐瞒的?”
傅行州默然不语。
两人行至前院,傅家派去戏班的亲兵已经等半天了。
他见傅行州出门来,赶忙上前:“将军。”
“怎么出来了?”傅行州问,“不是让你留在扈州军营里照看吗?”
亲兵低声道:“戏班班主死了,府衙正在拿人。在下已经让人看着戏班,先一步回来,报给您知道。”
阎止压下心中的惊异,问道:“怎么回事?”
亲兵道:“大约是一个时辰前发现的。说是傍晚的时候就不舒服,在房里歇着,没让人来打扰。到了晚间副班主有事儿请示,发现门没锁,进去就看见七窍流血,早没气儿了。”
“可找到是什么人做的吗?”阎止问。
亲兵顿了顿:“府衙的人还没到的时候,副班主就带着人排查了一圈,说是周之渊。”
阎止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据戏班里管事儿的讲,班主在房里休息的时候,只有周之渊进去送过一趟茶水。”亲兵道,“再问今晚便没有接触过班主的人,只能先把他关起来。”
阎止听罢便往外走:“不是他,让我去看一眼。”
“阎止。”傅行州伸手搭在他肩上,拦住他道,“戏班人多混乱,官兵应该正在清理现场,你现在去什么也查不出来,反而会让事情更麻烦。”
“那就把之渊关起来?替人顶罪?”阎止锐利地反问。
傅行州看着他,手不自觉的在他肩上轻轻抚了一下:“府衙的士兵里有一半是傅家亲卫,是早上我到时就安排好的。我向你保证,周之渊离开戏班才最安全,他不会有危险的。”
阎止看向一旁的亲兵,见他垂眼站着,是默认的意思。
他几不可见地呼出口气,偏头问道:“班主的尸体在哪儿?送来府衙了吗?”
“已经有仵作在解剖了。”亲兵往府衙后院带路,“仵作进去一会儿了,稍后便有结果。”
青色的布帘落了又起,停尸间里的烛火暗了两分。
一名仵作身披灰衣,从屋里走出来。他手中拿着几张纸,报告上的小字写的密密麻麻,最下面隐约可见仵作官的红色印鉴。
他出门便见傅行州立在一旁,忙趋步上前见礼。他心下疑惑傅行州怎么深夜等在这儿,但碍于自己身份低微,没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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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州问:“解剖完了?”
“是。”仵作道,他将手中的报告递上去。
傅行州略扫了一眼,递给身边的阎止,只问道:“死因是什么?”
仵作微微直起身来:“是中毒。死者指甲呈深紫色,喉部肿大,血液颜色变深,是典型的中毒症状。我们把他的腹部剖开来看,发现五脏内壁均有不同程度的侵蚀痕迹。想来,死者死前大概痛苦过相当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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