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约有半年才艰难取胜。
这一战给周围三州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皇上亲命衡国公前来治理,他在任足足五年,励精图治,此处民貌经济仍然只能恢复到战前的八成。
几个时辰前,天色刚刚放亮,杜靖达匆匆回到扈州府衙,将那几张被烧毁的档案交给傅行州。
“纪明的旧档?”傅行州问,“这些都是军中机密,本应存在扈州军中的,怎么会在张府?”
杜靖达神情沉重,摇了摇头:“我们找到的时候,张连江已经把它烧了一半。我觉得,得找到原档才能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问题。”
“扈州军中还有存档吗?”傅行州问。
“没有了。”杜靖达道,“我刚差人去问过,没有纪明的。”
傅行州略一思忖道:“劳烦杜将军去找一趟时大人。巡抚府衙是扈州的上峰,或许会有一些记录。”
“是。”杜靖达应下,却向他身后的院子看了看,又问道,“那位阎老板,他怎么样了?”
傅行州道:“刚歇下。大夫说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复,没有大碍。”
“那就好。”杜靖达似是松了口气,“戏班到达扈州军当晚,在下与阎老板曾有一面之缘。我当时便称赞他好功夫,谁想到连珠楼一事,杨丰他们竟然找上了他。”
“我听他说了。”傅行州道,“杜将军仗义相助,阎老板替那孩子谢谢你。”
杜靖达摆了摆手,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道:“昨晚,傅小将军来找在下,也是阎老板的建议吗?”
傅行州看着他,眼中明暗不定。
杜靖达拱着手,后背微弓起来。他见没有回应,刚想告罪道声唐突,却听傅行州沉声道:“我来找杜将军,是因为你与我大哥多次合作,他称赞你心思恪纯,为人刚勇。在扈州军中,你不与刘奕中等人勾结,又为人仗义。我来查纪明,自然也应有杜将军鼎力相助。否则,扈州治军如此混乱,又如何镇守重镇呢?”
杜靖达后背冷汗直冒,心里后悔不该开这个口。他原本想要试探,傅行州为何找上自己,是不是拿阎止来先一步试探。却不想傅行州拿了一通大道理来应付他,变成他主动配合,带人查自己的同僚,这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傅行州言下之意已经再明白不过,他要是敢说哪些不该说的,第一个就会没命。
“在下明白。”杜靖达低声道。
傅行州向前踱了一步,双手负在身后,语气里带着一丝威严:“杜将军若有疑问,什么话都可以当面问我。但若是暗自猜疑多心,反倒会生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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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靖达正想着,只见黑漆大门开合。门房恭敬地迎出来,请他进去。
巡抚衙门的正厅宽敞而疏落,两侧的多宝架上错落有致地放着主人的收藏珍品。
时长聿一身暗红色官袍,背着手站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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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杜靖达进门见礼,这才转身道:“杜将军急调纪明档案,所为何事?”
杜靖达示意他屏退下人,这才捡着要事说了。他从怀中又拿出两份誊抄好的奏本,双手递上道:“这是杨丰与刘奕中的供状节略,请时大人过目。”
时长聿接过,展开匆匆地读了,面色不豫:“把你从张府拿到的那张残页给我看看。”
杜靖达单膝跪着,双手递上去。
时长聿越看,脸色越是发沉。他向杜靖达一抬手,示意他跟上,转身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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