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多年来嗑CP的经验,我觉得事情不对劲。”
“那张图,我居然看出一种‘尘世喧嚣中我只看见你’的感觉!啊!这该死的宿命感!谁懂!”
“等等,这个趋势……是天降胜竹马啊!云衔哥和韩哥他俩……哎呀!不行不行!”
“我的驰云CP难道要be了吗?!”
“我和纪老板难道要be了吗?!”
大家纷纷看向说出最后一句话的阿宇。
“普信男!”
阿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戚云衔坐在办公桌前,默默地浏览着最终选出来的第二组图片。
相比大家的浮想联翩,戚云衔表现得异常平静。
事实上,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
昨晚,戚云衔担心自己的失态会让本就有意与他保持距离的韩驰更加多想,于是在晚上回家之后给韩驰拨去了电话,想探探口风。
话头用的是在走廊韩驰被自己打断的那句:
“韩驰,你之前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纪老板,我当时都没反应过来,他是生病了吗?”
韩驰便在电话里将向伟泽企图绑架纪何初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也包括纪何初帮梵风装了个微型摄像头的事。
“啊,那......那我也应该过去看望一下的。”戚云衔始料未及。
“没关系,我过去的时候他状态不错,应该没什么事了。”
“那就好,改天请他吃饭吧。”
“嗯。”
他们又聊了些后续的工作,挂了电话后,戚云衔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纪何初帮了梵风,于理他应该心怀感激,可于情……
戚云衔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手机,未读消息零条,孟骅那边依旧没有动静。
此刻他不得不承认人都有劣根性,并且他的劣根性正占据着上风,找了许多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和孟骅通电话的时候他还不知情,不知者无罪,不能怪他。
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公事该感激感激,私事该解决解决。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再说纪何初也冒犯过自己……
就这一次。
盖棺定论,戚云衔不再多想,他将手机倒扣过去,全力投入工作。
当晚,黑珍珠。
“您好,可以先看一下酒水单,那边还有位置。”于廷对新来的三位客人招呼道。
“不用,我们就坐吧台,今个儿啊我们主要就是来看调酒的。”孟骅冲于廷抬了抬下巴,其他两人也纷纷应和。
“没问题的,您可以和我说一下平时喜欢喝的口味,我来给您推荐。”虽然对方态度流里流气,但于廷秉着顾客上帝的服务宗旨,只当他们也是慕名而来。
“别别别,就那个,菲士!拉莫斯金菲士你们这儿有吧?”
“啊,有倒是有......”于廷开始怀疑面前几人的来意。
“有还磨叽啥啊?先来个十杯八杯打底吧!”
于廷皱起眉。
拉莫斯金菲士是一款最近名气很大的鸡尾酒,倒不是因为它口感有多出众,而是制作拉莫斯金菲士必须将所有材料倒入摇酒壶中,连续不间断摇和至少十分钟以上,才能最终做出绵密不倒的气泡。
因此它被戏称为“调酒师最害怕听到的酒”之一,介于它很费调酒师,有些酒吧甚至都不会把它写在酒水单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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