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躲到别处,不敢回这边的住所,他不会再让她有任何逃避自己的机会。
二来,他想制造一个久别重逢的惊悚见面礼给汤曼珍。
没错,是惊悚。
他想看汤曼珍站在自己面前,见到提前出狱的自己,露出那种被过去的人和事纠缠住的惊悚表情,从中获取一瞬间爱与恨的快感。
至于更多快感,那要等到进屋后从她身上获取。
这一等,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
保安已经换班一次,厉承修仍然坐在那里没有离开。
郑良芳打电话问他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家?
厉承修回说在电竞酒店打游戏,晚上不回家了。
郑良芳正准备戳破他的低端谎言,勒令他赶紧回家。
手机被厉书荃夺走并挂掉电话,生气地说:“你少管他,让他待在汤曼珍那里,他只有被汤曼珍赶出去才会死心。不然就算今晚回家,明天还会跑过去。”
他为什么断言儿子一定会被汤曼珍赶出去?
不用猜也知道儿子去找汤曼珍,肯定是为了叫她和自己登记结婚。
像汤曼珍这么爱玩又从事演艺行业的女人,她怎么会肯这么年轻就结婚,一定会拒绝儿子。
儿子就会拿出手中的把柄要挟她,让她乖乖听话。
像汤曼珍那种目中无人又刚烈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这种时候不赶儿子出门,难道还要留他过夜吃早餐?
不愧是当大官的,后面的剧情几乎全部说中,只除了发生的时间有些偏差。
汤曼珍白天结束邮轮上的港姐活动,与段嘉玲一起离开邮轮回汤家吃庆功宴。
段嘉玲有师兄的命令在身,不得不当晚就离开汤家,驱车前往浅水湾。
而八百年
没在汤家过夜的汤曼珍,这一晚竟鬼使神差地留在汤家过夜,导致厉承修在她公寓大厦一楼的大堂苦等一整夜。
清晨天蒙蒙亮,大堂外面绿化树上的鸟叫声叽叽喳喳。
厉承修被一阵寒意冷醒,从沙发靠背上抬起头,脸上一层懒散的困意,低头揉揉山根。
抬腕看时间,五点多,汤曼珍一夜都没回公寓。
他抱起玫瑰花走出大堂,看到垃圾桶,将这束失去新鲜的隔夜玫瑰丢进去,在附近随便找家茶餐厅吃东西,吃完再随便找家酒店开一间钟点房洗澡。
七点多,公寓大厦的大堂光线明亮,进进出出的脚步声也密集起来。
保安站在大门旁,目光随意地扫视过往的路人和车辆,远远看见那个靓仔又杀回来了,抱在怀中的玫瑰花也似乎换了一束。
他站好自己的岗位,时不时瞥一眼坐在那边沙发上的靓仔,心里连连摇头,感慨这些吃饱饭没事干的痴男怨女。
按照规定,保安可以强行轰走这种赖着不走的非大厦住户,但他没这么做。
住在这座高级大厦里的都是有钱人,来找他们的也都是有钱人,汤曼珍之前隔三差五就会带一个看上去人模人样的男人回公寓过夜,他猜今天这个靓仔也是追求汤曼珍的有钱公子哥之一。
所谓穷不与富斗,只要这个靓仔没在大厦内干坏事,他想等就让他等,没必要去强行驱赶。
万一得罪了哪路神仙,让自己丢了饭碗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厉承修打算等到中午还没见到汤曼珍的话就离开,改天再来。
十点多,昨晚留在汤家过夜的汤曼珍终于踏进公寓大厦的大堂。
鼻梁上挂着一副精致的小墨镜,拎着爱马仕菜篮子奶油白手提包,步履间自信满满,高高抬起的脸上带几分傲慢的神色,像一位刚刚获得加冕的女王。
“汤小姐,恭喜,我前晚看了港姐直播,你的表现很精彩。”保安非常识趣地道贺,余光瞄向大堂候客区那边,见那个靓仔已经抱着玫瑰花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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