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找我,所为何事?”
他总不能只是过来见见她吧!
“我只是想见见你。”他回道。
她微微蹙眉,轻声道:“薛公子若是无事,还是少来为好。”
“为何?”
“孤男寡女,不宜多见。”
孤男寡女,不宜多见。
她说的生分。
他静默片刻,忽又道:“今夜我在西街安排了烟花盛会,包下了整片西月湖和一座酒楼,晚间,我们一起去。”
来之前,鹤川教给他,求娶之事不可操之过急,收一收他以前冷漠高傲的性子,学会放低姿态。先赠礼,再邀约,方显诚意,如此姑娘才会喜欢。
他照着做了,先去买了时兴的口脂,又包下了整条西街,还准备了一场烟花盛会。
可,为何她眉眼间不见半分喜色?
他默了片刻,又补充道:“听闻你的琴师归乡了,往后我每日来府上教你。我虽比不得琴师,但也不算太差。”
话音落下,她惊讶地望向他。
他见她不语,干脆上前一步道:“不若我现在就去教你,今一整日我都无事,可留在这里陪你。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寻我。还有……”
他深吸一口气:“你平日里喜欢吃什么,都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鹤川说,可以适当说些暖心的话,即便说不出口也要硬着头皮说。
来时他在马车上背了一路,时下说出口,脸都红了。
沈支言望着他的眼神更为惊讶了。
他……
他这话怕不是鹤川教的吧!
第10章 第10章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前世,沈支言与薛召容相处一年多,多少摸清了些他的脾性。虽说两人分院而居,可那两处院落不过一墙之隔。薛召容会时常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的院中,有时在石凳上静坐半日,有时就立在树下出神。
以前鹤川对她说,薛召容只有心绪不宁时才会去她那儿。或是朝中遇了棘手事,或是身上带了伤,又或是挨了王爷的责罚,他都会过去站一会。
薛召容虽贵为亲王府二公子,却做着最凶险的差事。那些见不得光的暗杀、查探,但凡要动刀剑的勾当,薛亲王头一个便想到这个儿子。在父亲眼里,他不过是个用得趁手的利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鹤川曾红着眼眶说过,说他身上新伤叠着旧伤,不是今日折了肋骨,就是明日臂膀又添了刀伤。
最凶险那次,便是王爷派他去刺杀一位敌对朝臣。
当时,那朝臣外出办事时,薛召容与鹤川里应外合把他堵在了一处院落里。依他们的计划和身手本该万无一失,可结果,那朝臣早有防备,竟在院中设下天罗地网。薛召容被困在了院子里,鹤川则被阻在了铁门外。
当时鹤川听着里头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焦急的冷汗直流。整整一个时辰薛召容都没有脱身。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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