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作答,只是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他耳尖微红,俯身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手掌顺着她的脸颊轻抚。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眼睫轻颤,连被角都不自觉攥紧。
这般容易敏感的模样,想来是产后身体变化的缘故。
当他贴近时,她将脸埋在他肩头,只觉暖意渐渐蔓延,比先前更添几分亲昵。
朦胧间,滚烫脸颊沾染了几分温热湿意,在晨光中格外暖人。
她攥住他的手腕想求饶,软着声儿推他,却被他反手扣住腰肢,又是一阵索吻,直搅得她魂儿都要飞散,十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连唤他名字的调子都支离破碎。
良久,帐内渐归平静,唯闻彼此轻促的呼吸萦绕在晨光里。
沈支言浑身酥软地陷在锦衾间,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绯色。
“再这般………”她气若游丝地嗔道,“怕是连路都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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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暧昧,像浸了蜜的丝线,软软地缠在人心尖上。
薛召容低笑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手指穿过她汗湿的青丝。
她羞得低头,却被他捏着下巴抬起脸。四目相对间,但见他眸中里还漾着未褪的欲色,惊得她慌忙闭眼,长睫颤得像受惊的蝶。
……又要来吗?
窗外晨光熹微,连拂过的风都沾了蜜似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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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支言还是没逃过,直到他满足了才放开。
二人起身去洗漱,沈支言不敢与他一同,害怕他再情动起来耽误上朝,慌忙帮他整理好衣衫,催他去用早膳,这才前去沐浴更衣。
泡在水池里,她这才发现胸口和手臂上尽是他留下的吻痕。
她撩拨着水面上的花瓣,满脑子里都是与他痴缠的画面。
等她洗漱完,薛召容已经去上朝了。她喂饱孩子,又去用了早膳。御膳房做的饭菜果然好吃,每一样都是她在外面没有见过的。
用过早膳,她便被请去量身裁衣,说是要准备封后礼服。
工房里,十二幅缂丝凤尾裙在晨光中流光溢彩,绣娘们正往金线里掺着珍珠粉,说是陛下特意嘱咐要衬皇后肌肤。
这边刚选好衣裳,只见旧日贴身丫鬟玉儿正领着三十六名宫女前来拜见。小宫女们个个生的伶俐,齐齐下跪叫她娘娘。
不一会,御膳房总管又捧着食单过来,给她报起每日膳食安排。
沈支言望着满庭忙碌景象,这才真正意识到她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了,她以后必须更加努力了。
午膳时分,阮苓来了,兴奋的不行,谁能想到她的姐姐竟有朝一日要母仪天下呢?
她拉着沈支言说了一会话,轻叹一声提起了弟弟阮玉。说他自昨日起,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来。许是听闻义沅姐姐不日便要启程西域而生闷气。
薛召容将整片西域都交由江义沅管辖,往后怕是经年累月都要驻守在那荒漠之地了。并且很有可能会与萨木成婚。
阮苓叹气:“阮玉这般情根深种,家里人劝也劝不动,饭也不肯吃,整日闭门不出,着实令人忧心。”
沈支言也为此发愁,道:“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改日让薛召容去与他聊聊,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
阮苓颔首:“也只能如此了。”又问:“姐姐的封后大典定在何时?”
沈支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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