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内府总领侍,内侍里的第一人,整个宫里的内侍都要听令于他,他从没敢奢望过的位置,却因着沾了二小姐的光,叫他坐上了。
跟在皇帝身边,他可以有所建树了,压抑多年的精气神一下都回来了,这些年因着做了内侍深埋在心底的不甘和愤懑也都可以放下了。
钱和精神抖擞着重新行了大礼,“陛下,那我这就去接二小姐了?”
皇帝摆了下手,钱和恭身退出去,这么些年在福宁宫不是白呆的,拿出气势来指派内侍去备车,内侍们没有不应的,已是有了总领侍的模样。
临出门时,听得文颂那老货哭嚎着:“近小人,远贤良,陛下不可呀,您是要做明君的……”
皇帝嗤笑:“明君?”
见到崔兰愔,崔家上下跟见到了主心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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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崔家大房和二房被二队人马轮番攻袭过,往大房这边攻击得尤其猛烈,没有卫王府的侍卫,崔家大房这一支怕是要覆灭了。
不用想,是康王和辛家了。
这两日是皇子、后妃、宗室以及重臣守灵,待三日后宣宁帝大殓,才要所有在京官员和五品以上命妇进宫祭拜哭灵。
崔冕这样的闲差这会儿是没机会入宫的,所以对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形一无所知。
听崔兰愔说卫王坐上了那个位置,两房人直念佛,崔冕和常氏更是两眼放光,崔家往后大有可为的样子。
崔兰愔趁机给话说开,“天威难测,家里往后还是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听她说得郑重,崔冕和常氏收了笑,小心问道:“是陛下说什么了?”
崔兰愔道:“陛下处理国事的时候都不够,怎会有功夫同我说话,只是咱们得陛下看顾的,更要守好臣子的本分才是。”
见她不肯多说,猜是卫王做了皇帝就不好如从前那样走近了,时候长了,本就是血脉上没关联的,慢慢也就淡了。
别个都还好,崔冕和常氏却有些怏怏不振。
这还不如做卫王呢,起码那会儿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崔兰愔遣了卫王府的护卫回去,她又对不语道:“我要回家里住着了,你是内侍不能留在这里,回头我同太后说了,你去福宁宫吧。”
不语都要哭了,“二小姐,我不离开你,同太后说说,让她同陛下要个格外的恩准,让我留下继续服侍你。”
相处这么久,崔兰愔又怎会舍得,可宗室之外是用不得内侍的,她也不想叫陈太后为难地去同皇帝开这个口。
只能拉着不语好声劝着,可不语偏是个想不开的,平时那么好说话的,这会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走。
崔兰愔正愁的时候,听得外面传来熟悉的说话声,竟是钱和来了。
钱和往崔家大房来熟了,后面都无需通禀,他自己就往后面来了。
崔兰愔给他迎进来,“钱伯你怎么来了。”她仔细打量着钱和,“是有什么好事了,钱伯你瞧着很不一样,看着格外神清气爽。”
“愔姐儿的眼力就是不一般。”钱和朗声笑着,他顺势作揖道,“愔姐儿你如今可是我的大贵人,因着你喊我声‘钱伯’,陛下指了我做内府总领侍。我来是得了陛下指派来接你回去。”
崔兰愔开始还不能信,待钱和详细说了经过,她心里乱糟糟的,千头万绪缠成一团,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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