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皇帝的意思,相处一年后觉着不适应,会由着她过想过的日子,就是她想嫁人该也会给选好的。
可皇帝也说了“此陪非彼陪”,两人肯定不会是以前那种叔侄相处了,那样相处后,她哪还能心安理得的嫁别人。
也不敢留她用膳,一家子送她和钱和出门上车了。
国丧期间,宫门处来往的比平日多许多,且崔兰愔早上才出宫,午间时就见钱和匆匆出宫,转头却是接了崔兰愔回来,这就太招人眼了。
还有个出宫没回来的李宜馨比对着,倒像是崔二小姐出宫一趟是为了走个过场。
这不,李宜馨一出去,多一天都没等,陛下和陈太后转头就接了崔二小姐回来。
不由都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往后应城第一贵女就是崔二小姐了,李宜馨得往后靠了。
只是,李太后到底是陛下的嫡亲祖母,陛下真能越过李太后向着陈太后么?
想到宣宁帝的做法,于陈太后那里可都是表面文章,李太后那里才是面子里子都在,又都不确定起来,现在下定论还早,还是再看看吧。
到福宁宫时,陈太后就在廊下坐等着,不过一会儿没见,她却拉着崔兰愔上下仔细地看着,“奔波了一上午,没用膳吧,瞧着清减了些。”
“这么一会儿哪就清减了。”崔兰愔拽着陈太后的袖子,“不过也真是饿了。”
“已安排下了,这就去提来。”齐安招手叫候着的内侍去了。
陈太后这才有功夫问钱和,“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
皇帝让他立时就去接人,钱和也没时候回来,就叫谷丰找人过来福宁宫,告诉了他往宫外去接崔兰愔的事。
在皇帝身边,第一要紧是嘴紧,所以谷丰打发人过来只说了钱和出宫的事儿,多的一句也没说。
所以,陈太后和齐安这些虽高兴于崔兰愔回来,可摸不准皇帝的意思,心里终究是不安定。
钱和上前给陈太后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多蒙太后收留,让我在福宁宫里安安稳稳过了这么些年,如今我要去了。”
陈太后吓了一跳,以为他又闯祸了,“你要往哪里去,遇到甚事都有我呢!”
“嘿嘿……”钱和咧嘴笑着,“托您老人家的福,又看愔姐儿的面上,陛下叫我去他那里服侍,才已指了我做内府总领侍,我这就要过去领差事了。”
不等陈太后说,齐安猛地拽起了钱和,“总领侍由你做了?天爷,往后咱福宁宫可真要抖起来了,那边儿不得气到窝一胸口血了?”
钱和推开他,“你再勒着,我要先窝口气了。”
齐安顾自笑得合不上嘴,来回搓着手,“你小子……你小子……”竟是跟自己升了一样激动。
高姑姑和夏姑姑也抹着泪上前恭喜,皇帝指了福宁宫里的人做总领侍,表明在他那里,陈太后是优于李太后的,陈太后是真的熬出头了。
本朝皇帝守孝都是以日易月,新皇这里也不例外,同朝臣们一起于二十七日除服,除服第二日就是吉日,要于那日举行正式的登基大典。
钦天监择了吉日,皇帝确认后,定下宣宁帝的灵柩在宫中停灵十八日,十八日后出发往燕城入葬皇陵。
原来皇帝大行后,近支宗室二十七个月内,远支宗室一年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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