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是这样,崔兰愔咬牙切齿道:“晚上我就问他。”
见她好似能管住皇帝一样,钱和心里又安稳了些,他本就和人想的不一样,这会儿就觉着只要自家孩子不吃亏,别的都无所谓。
崔兰愔抓紧问道:“钱伯是从哪儿看出不对的?”
钱和嘴角有了笑意:“陛下见天戴着你缝的那俩荷包,我寻思我也是这样,开始还真没多想。
是后面他晚上频繁地不见人,之前我就对那几个麟说的陛下要练夜功的理由半信半疑的,今早上陛下又顶着破皮的下巴回来,明显是刮了胡茬儿,大晚上的谁会练着夜功顺带刮胡茬儿的?
然后他接见阁臣的时候,韩阁老劝着陛下不该由着粗鄙女子近身,陛下直接就拿棋子打了韩阁老膝盖,还叫人给他叉出去,又移出了内阁,跟着就提了姚铮顶替了韩阁老内阁的位置。
别个不知道,我也算看着陛下长起来的,还是知道他些的,这些年他很多事都看淡了,很少有能让他脾气外显的事了,绝不可能为着个才宠幸的宫女就有这样的雷霆之怒,我品着这段时间的事,都指向了你这里。”
竟真的是那块破皮惹出来的,崔兰愔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皇帝再得瑟了。
第84章 悟到今日不宜提婚事
晚上皇帝过来,才迈进来,就觉出屋里气氛不对。
他没像之前一样和她挤坐到一处,而是隔着方几,坐到了罗汉榻另一侧。
皇帝是顺着虚影儿都能料准事的,立时就想到眼下为的是哪般了:“我已经找曹院判要了抹破皮外伤的药膏,以后不会了。”
更甚的是,他还想到了:“我同你说过,钱和那里瞒不得多久。”
她一句没说呢,皇帝就都知道了,崔兰愔有种无法着力的感觉。
不过女人要是想找茬,现编理由都有的是。
她这会儿瞧着皇帝事事掌握的样子很不顺眼,“你那些大臣的心思比筛孔还多,钱伯能看出来的,多些日子他们必也会察觉。”她摊手过去,“荷包都给我,往后别戴了。”
“现摘了荷包才更引人怀疑,再瞅见钱和戴的,两下里一关联……”皇帝没再往下说。
是啊,本来等有心人发现钱和也戴着差不多的荷包,这边只要放出话是她做的,侄女给表叔做荷包很寻常不过,又都知道皇帝看重她,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
反是皇帝忽然不戴了才会引人多想。
找茬不成,那点不顺眼就扩大了。话都叫他说了,她眼不见心不烦行不行?
崔兰愔穿鞋下了榻,“我忽觉着头上有些不舒服,要躺一躺,就不和表叔说话了。”扶着额往内寝去了。
皇帝愕然,随后下榻跟到了内寝,见她合衣朝里躺在床外侧,竟是一点地方不给他留。
皇帝能屈能伸,甩了鞋子,手在床架上一撑跃到了里面。
他侧躺下来,对着闭紧了眼的人,他抬手在她额上抚着:“是煎药喝,还是召曹院判给你施针?”
崔兰愔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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