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人对你说三道四了。”
“你又做了什么安排?”
皇帝扶着她半躺在靠枕上,他撑着双臂俯在上方,“你予我些好处,我就告诉你。”
崔兰愔自持有护身符,挺了下肚子,假模假样道,“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皇帝笑得暧昧,贴过来在她耳边道,“我问了曹院判,这会儿也不用素着,我学了几招,于你我都好,咱们晚上试试?”
崔兰愔赶忙伸手捂住肚子,“当着孩子呢,你胡言乱语什么!”
然而,脑里不自觉就冒出永嘉公主教李宜锦的那些话,什么不能干素着,什么孕中也有别的法子享受,什么别有一番趣致,什么男人不能憋着这些……
皇帝收臂挨她躺了,手虚点着她的小腹,一脸的怨念,“你说咱孩子是不是有些没眼力劲儿?哪怕再晚两个月呢。”
崔兰愔瞬间啥想法都没了,忍无可忍,拿过边上闲着的靠枕扣到他头上,“你怎么说得出口的?”
她压着靠枕不让皇帝掀开,“永嘉还问我怎么同没话说的你在一起,是不是咱俩在一起就是对着不吱声儿,要不是怕坏了你的威仪,我真想告诉她,你有时嘴比我还碎。”
皇帝在靠枕下闷笑,手也不老实起来,四下游移着。
崔兰愔忙拿了靠枕,按住他乱来的手,“叫膳么?”
“叫吧。”皇帝应了,随即抓着她手问,“之前让你改口你不改,这两日怎不喊我表叔了?”
“你真不懂?”崔兰愔幽怨地盯着他看,“我怕孩子生出来喊你表爷爷。”
皇帝一口气滞在那里,无言以对后,将她锁在怀里,嘴在她脸上乱吻一气后,向下叼住她的唇瓣儿,细细密密地啃咬含吮着,一句句
嘟囔都送到了她嘴里,“嫌我老迈也没用了,明儿古尚书会同申阁老和姚阁老就去你家提亲了。”
崔兰愔细细喘着躲开,“你请申阁老和姚阁老做媒人?”
“嗯。”皇帝知道不能继续了,揽着她向后靠坐了,“姚家这次还算配合。”
所以,姚阁老的媒人,是皇帝给姚家的肯定。
经了这几日的事,崔兰愔觉着皇帝比她想的还缜密莫测,每个举动背后,都是锁定了好几件事,可说是一箭数雕。
这样的人面前,任何心机和算计都是不明智的,倒不如有什么想法都敞开说出来。
这会儿机会恰好,崔兰愔就提了,“我还想如原来那样三不五日出宫,麒麟堂的事我也不想撂了。”
“你身子能吃得消么?”皇帝有些不放心。
“人家怀了不但要在婆母面前立规矩,还要管家理事,我这点就跟玩儿一样,你不也听曹院判说了,多走动着才利于生养。”
皇帝就准了。
晚上就寝后,皇帝贴过来时,想到永嘉公主那些话,皇帝于那件事上又正是兴头上,这一下就断了,万一……崔兰愔半推半着就随了皇帝的意。
皇帝于这事儿上学习的劲头真的是孜孜不倦,他手把手不厌其烦地教着,他一个人得了真意还不够,还要她也要一同领略了才行。
事后,皇帝殷勤地给两人清洗了,再躺回床上后,他的气场都变了,变得温润轻松,那点别扭棱角都没了,这会儿同他说什么,他都会允了。
崔兰愔就知道尝了欢好滋味的男子是断不了这个的,就算给不了饱,也要管个半饱。
第二日起来,她这边梳洗换好衣裳,皇帝也回来了。
“你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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