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说想过做戏,皇帝就给出一个这样的理由,让她无从反驳。
如同那日她将话本子甩他面前时一样,让她寻不出漏洞。
她很肯定不止是这样,可她就是套不出皇帝的话,这让崔兰愔很是堵心。
她忽然就想,既然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她何必还要憋屈。
大不了她守着女儿和老太后过,再坏不过如此了。
“最好真是这样。”崔兰愔抽出手,再一次戳到他胸口,“赵四郎,不是不给亲不给摸,胳膊也不给枕了?那你就都留着,好稀罕么。
别想着再那么撩我,我反正能素着,就不知道表叔能坚持到生了孩子不?”
说完,崔兰愔下了罗汉榻进了寝间,皇帝待要跟进来,崔兰愔学着皇帝弹了一指,皇帝停在那里,笑不出来了。
用膳后,“咱们先分开住几日。”崔兰愔直接回了内寝,皇帝知道这会儿越说越错,只得留在罗汉榻上打起坐来。
崔兰愔躺上床后却是辗转不得眠,她还是顺不下那口气。
她头上开始沉闷起来,孕中不想用药,只能等着头疼来袭。
想到皇帝,气又不打一处来,头疼时也忍不住脾气,“姓赵的,你给我进来。”
皇帝一迈进来就看出不对,两步过来,“犯头疾了?”
“都是你给招出来的。”崔兰愔气哼哼道,“给我揉揉,你今晚别想着睡。”
皇帝哪还敢说什么,照她说的位置小心地按揉起来。
却不好使,没多会儿她头上细细密密地痛起来。
皇帝还是传了曹院判,曹院判也不敢给她用药,施针也要注意,有些穴脉是进不得针的,只得换了针法,好在还有些效果,虽不能完全止痛,却是比之前能够忍受的。
曹院判安慰她道,“娘娘再熬几个月,待生下小……公主坐月子时,娘娘的头疾就可根治了。”
“我的头疾能根治?”崔兰愔惊喜问道,觉着头上疼的都轻了些。
曹院判点头,“是呢,娘娘这阵子要少思少气,这样发作时疼的就轻些,我才的法子就能起效。”
头疾能根治了,崔兰愔看着守在边上的皇帝也没那么碍眼了。
曹院判又转向皇帝,“陛下,臣让准备的几味药材都得了吧,最关键的是霜降时要采的……”
“都得了。”皇帝似不耐他啰嗦,及时回了。
崔兰愔看过来,“什么霜降,曹院判你之前同表叔说过我头疾能治的事?什么时候说的?”
“才不疼了,你少说些话。”皇帝伸指点住她的嘴,他侧头对曹院判道,“出去候着吧。”
曹院判听出不对,他低头往外间去,临到门口时,他朝崔兰愔含糊说了一句,“是陛下登基大典头天晚上。”说完飞快地缩身去了外间。
崔兰愔看向皇帝,“表叔怎没说给我?”
皇帝叹了声:“我怎同你说,说你生孩子做月子时能根治头疾,你那会儿不是一心以为自己不宜生养,我说了不是戳你心窝子?”
崔兰愔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现在疑了我,就觉着我处处可疑。”皇帝语气里带了委屈,“我备好药后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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