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怎么全秃了?!”
阴阳头总比光头好啊!谁这么无聊把一数的金叶子揪没了?!
这里只有两个人,罪魁祸首显然不可能是自己。
谢安年揉着腰掀开被子,闭着眼亲温述,将他罩在自己怀里,主动承认罪行,“昨天晚上太激烈了,我也不能薅你头发,只能薅叶子。”
温述嘴角抽搐,对惨遭无妄之灾的世界树拜了拜,“不管怎么说,感谢你救了我的头发。”
之后不知道第几天,兴许是担心自己的外甥暴毙家中,谢安年的舅舅谢思言来访,按了半个点的门铃没人响应,温述听着门铃声催促谢安年赶紧去开门,却被谢安年按在怀里说不用管。
然后这间房子就失去了它的门。
温述怕给长辈留下蓝颜祸水的印象,一脚蹬开谢安年,终于在谢思言踹开卧室门前穿好了衣服。
谢思言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痕迹,看了眼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的外甥,对站在一边看天花板的温述说:“休假休够了吗?李昭维下了文件,邀请燧人塔政要去中央白塔庆祝成立日,其中包括你的名字。”
直呼领袖大名,不愧是战略级哨兵的魄力。
谢安年替温述回答:“那当然要去,当年的仇还没清算完呢!”
没礼貌的东西。谢思言对谢安年翻了个白眼,转头对温述说:“这是一场鸿门宴,其实你完全可以拒绝,燧人塔和中央白塔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你一个。”
温述道:“谢安年说得对,我一定要去。”
谢思言摊了摊手,“当然,你们做好准备了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还有一件事……”
温述问:“什么事?”
谢思言指了指面前的两个人,“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这回,无论是谢安年还是温述,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
在哨向群体中,结婚这个概念完全被精神链接取代了,因为深度链接的联系,远比一纸婚约更紧密,而且变种人战死残疾是常事,伴侣关系比较流动,搞不好你今天的向导明天就成了别人的向导,所以几乎所有的变种人,都没有婚嫁观念。
“但你们一个黑暗哨兵,一个连到底是哨兵还是向导都说不清的……人类,不可能深度链接吧?”
温述和谢安年对视一眼,不知何时又腻腻歪歪地站在一起。
“这件事我们会考虑。”
但现在诸事未定,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温述以自己家里那只叫沙尘暴的狗没人喂为由,离开了黑石峡湾,同时带走了自己的随身配件——
谢安年谢首席。
二人一同离开大湾区,返回燧人塔。
与他们一同返回的,还有谢思言。
燧人塔与其他几座卫星塔不同,在塔上核心区最繁华最醒目的位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纪念碑——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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