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来的人是谁,这么多天他被禁锢在这里,除了这个绑架犯,没再见过第二个人。
只要他不吵不闹,就不会被注射镇静剂,既然沟通不起作用,他也不想再浪费心神。
“为什么不吃东西?”
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下,谢择星下意识往另侧挪了挪,被欺近过来的人按住肩膀。
压低的声音落近他:“你要我喂你吃?你一直这样不吃不喝,身体太虚弱了,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
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指责他不爱惜自己,一个绑架犯、一个打算拿他做人体实验的绑架犯,理直气壮地指责他这些。
多么荒谬。
男人的手指捋进他发间,谢择星本能地排斥他的靠近,但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便只是咬着牙沉默不言。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轻声问:“你很怕我?”
谢择星没吭声,男人继续说着:“不听话的人,要接受惩罚。”
谢择星瑟缩了一下,想起上次被他“惩罚”的经历,所谓的惩罚,必定不只有那一种手段。
这个人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耳垂,指腹下滑,触碰到他的腺体,谢择星当即心头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别碰我。”
“你果然很怕我。”对方说得笃定。
谢择星咬紧的牙根打着颤,挣扎之后勉强自己下床坐到餐桌前,摸索拿起筷子。
饭菜是刚送来的新鲜的,味道或许不错,他吃在嘴里却只觉难以下咽。
也许是太多天没有吃东西,也许是他的情绪实在很糟糕,一股气顶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咽进肚子里的食物又在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中吐了出来。
谢择星只觉格外难堪,弯下腰按住了自己翻江倒海的胃部。
“你是不是有一个奶奶,一直住在城北的疗养院里?”男人忽然问。
谢择星一凛,倏然抬头,即便看不到,他的神情却格外戒备,声色俱厉:“你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对方平静说,“你要是乖乖配合我,我不会做什么。”
谢择星激动起身,手臂挥动间带下了桌边的饭碗,“哐”一声砸在地上。他不管不顾,拖动铁链扑上去攥住对方:“你敢动她,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你现在这么虚弱,能怎么不放过我?”男人按下他的手,温缓了声音,“先吃点东西,你一直抗拒我情绪焦虑才会吃不下,放松。”
谢择星的呼吸急促,不断咽动喉咙,攥着这个人的手微微发抖,显示出他在极力忍耐。
他被按坐回去,汤和粥推到他面前:“喝这个吧,好消化点。”
谢择星没动,男人弯下腰,让他不适的气息再次靠近:“一直反抗我对你没有好处,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选。”
谢择星当然知道,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躁动的情绪。
短暂僵持后,他终于抬手,拿起了汤勺。
对方也站直起身,安静看他片刻,伸出手拭去他额角的冷汗。
谢择星想侧头避开,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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